声声说王天昱与乞儿之死无,都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岑暨则直接冷笑了一声:“陈奔的两个近身小厮都已经招供,当日王天昱与陈奔一同在田庄将乞儿阿旺玩弄致死,事后还故意隐瞒弃尸,如今乞儿尸首已经找到,人证证俱在,你还想怎么抵赖?” “不光是陈奔的近身小厮,你儿子王天昱的小厮王河方才也已招认确有此事。” 看着还在不断发疯尖叫的王夫人,岑暨眼中闪过一丝嫌恶:“据王河所说,当日出事之后王天昱心神不宁十分害怕,所以府之后就向你透露了消息,怎么,本官竟不知王夫人你这个年纪就得了痴呆症,连自儿子惹出了人命这么大事都能忘记!” 涉及到人命自然不可能草草了事,光有陈奔两个小厮的证词还不够,岑暨又叫人将王天昱的近身小厮王河拘了来细细盘问,王河说的跟先陈奔那俩小厮说的差不多,证明此事王天昱也有参与,并且还透露说王天昱曾告诉了王夫人此事。 “你明知自儿子害了人命隐瞒不报,当以包庇纵容罪论,本官还未找你算账,你竟在此肆意咆哮公堂。” 岑暨狭长凤目微眯,也不多说,直接就从签筒中扔出一根签条:“先打二十大棍让她长长记!” “岑暨你敢——” “不行,你们不能打我,你们唔唔唔——” 想到岑暨居然动真格,王夫人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衙差又是被抓又是被踹的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现在终于得了令,顿时精神一震,也不再给王夫人开机会,一把就将人嘴捂住拖走。 一系列动作若行云流水,快到王少卿都来不及制止,很快,外头就传来打板子的声音,伴随着女声凄厉哀嚎,不过三四下,女声戛然止,随后就有衙差进来禀告:“大人,人已经晕了,还要不要继续?” 岑暨随:“都行,你们自看着办。” 衙差:“......” 堂上众人:“......” 这是不是也太随意了点??? 衙差纠结着脸默默出去了,不一会儿,外头就又传来了打板子的声音,一下接着一下,十分有规律,听得堂上众人心肝直颤,连晕了都不罢,该是何等凶残! “岑暨,你这什么意思?” 王少卿彻底绷不住,怒斥:“就算你是提刑官,也不能如此肆意妄为!” “王少卿此言差矣。” 岑暨瞥了满脸怒容的王少卿一眼,不咸不淡:“令夫人教子无方纵子行凶,事后还知情不报咆哮公堂阻挠办案,本官不过是依律行事,怎么,难王少卿也想尝尝板子的滋味?” 王少卿心中怒气直涌,正要说就被旁边站着的大儿子给一把拉住:“爹,这是在提刑衙门,且岑世子所言不错,三弟平日不想着好好读书只顾着溜猫逗狗寻欢作乐也就罢了,居然还做出如此有害天理之事,如今三弟被杀,焉知不是母亲管教不严纵容太过才遭此祸?” 王家人今日到的很齐,除了王少卿与王夫人夫妻之外,王少卿原配的两个儿子也都到场。 原配的两个儿子这些天跟王夫人与王天昱可谓是水火不容,眼下见王夫人与王天昱母子俩皆遭祸,兄弟俩只想拍叫好,一见有落井下石的机会自然是不会放过。 跟大儿子的文绉绉比起来,二儿子就要更加直接:“我王家好歹也是诗礼之家,母亲三弟行事如此不端,传出去我王家颜面何在,看来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