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执从震惊中回神,目光飞快从岑暨“面目全非”的脸划过,露出不忍直视的表情,诚恳建议:“属怕您要是就这样出去,会有损您英神武英俊潇洒的名声,毕竟现在外...” 秦执委婉暗示:“围观的人有些多。” 秦执觉得,就家世现在这副“尊容”,就算是昌平长公主在场都未必能认得出来。 要是顶着这张脸出去,绝对妥妥人群中焦点,从一世英名也将毁于一旦。 与其出去被人当猴似的围观,倒不如搁屋里蹲着呢。 脸是门面,像世这么矜傲的人想必也不会乐意被人瞧见他这副样。 秦执觉很贴心,时不忘保证:“您放心,燕姑娘那边属会照应的,属就先出去哈,要是有什么事一第一时间进来向您汇报!” 看着家属一溜烟跑的比兔快的背影,一句话没说就被安排的白白的岑暨:“......” 他的脸...就有这般不堪? 看着旁边桌倒扣放着的镜,岑暨迟疑片刻,深吸一气,朝镜伸出手。 三秒后—— “啪!” ... “大家快来评评理啊,庸医无德胡乱开药将俺爹给药死,这会儿居然不认账。”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可怜俺爹好生生一人,就因为吃这庸医的两副药就不不白死,开医馆呢,这究竟是行医治病是阎罗索命,简直就是没天理丧良心哦——” “爹,您放心,儿不会叫您就这样不不白死,杀人偿命欠债钱天经地义,儿一会为您讨回公道,让这丧良心的庸医付出代价,好让您九泉之魂灵也能安息。” “......” 燕宁匆匆出来,就见医馆大堂门里门外已经乌泱泱挤满人,有愤怒男声在不断谩骂叫嚣,伴随着女呜呜咽咽的抽泣声。 这医馆虽然不大,但胜在地理位置好,就在街道岔路,稍有点什么动静立马就能吸引路行人注意力。 医馆大门被围的水泄不通,燕宁废老大劲才好不容易挤前排,等看清眼前场景,燕宁顿时眉一拧。 只见门留出的一块空地铺着一卷破草席,躺着一脸色青白双目紧闭一看就已经没生机的老,旁边跪着一约莫三十来岁的妇人,时正趴在老尸体哭天抢地。 从她的哭嚎声中可以听出,这妇人是老的儿媳,是与老儿一起来向医馆讨说法的。 燕宁眸光一转,果然就见另有一满脸横肉的大汉正水唾沫直飞愤怒叫嚣,而大汉骂的对象恰就是方才帮着给岑暨诊脉的大夫。 “大娘,劳烦问一,这底是怎么情况?” 燕宁尚不清楚来龙去脉,干脆就向围观群众现场打听。 “说是医馆开错药将人给治死。” 围观大娘显然要比燕宁来得早,对情况摸得门儿清,见燕宁好奇探听,大娘赶忙就热心忙着答疑:“昨日徐大夫不是开义诊么,他家老爹过来瞧病,徐大夫给开两副药让回去熬喝,昨天倒好,结果今日喝药之后就喊发麻恶心喘不气,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