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实在是喘不来气,抓着茶几上的水杯,咕噜两大口,好不容易喘过来后,才道:“我听说夏友人去世了,安安,你没事吧?”
原来,是担心叶夏安会难受,特意从公司回来的,叶夏安淡然一笑:“我能又什么事情啊,倒是你们两个,一个咋咋呼呼,一个担惊受怕,怎么,我的内心很脆弱吗?你们都这么担心我?”
周晨晨发现叶夏安心情并不是很难受,一愣,没有在以及夏友人的事情了。
林悦也明白过来,对夏友人的事儿只字不提。
“安安,心里难受的话,就告诉我们两个,我们两个永远都在你的身边的。”
叶夏安微微一笑,她知道,周晨晨和林悦永远会站在自己的身边,因为他们的感情是不变的。
可是,有些事情,他们也不能帮上忙,就比如说这次夏友人的死,叶夏安心里难受,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难受。
与二人絮叨了片刻后,她就没有心情了,回了房间,就躺下了,连晚饭都没有吃,林悦和周晨晨离开的时候,特意叮嘱了闫子辰要好好的照顾叶夏安。
闫子辰送别他们
之后,就直接来到了叶夏安的房间,看见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极其的心疼。
于是,也一块与叶夏安躺在一起,从叶夏安的后背,双手环住。
“安安,难受就哭出来吧,这样心里才不会闷得慌。”
叶夏安睁开眼睛:“我有什么好哭的,我为什么要哭呢?”
闫子辰安静了一下,手上的力度,加重。
“你这样,我会更心疼的。”
叶夏安能感受到腹部的那双大手的温度,暖暖的,让她觉得。
她转身,搂住闫子辰的腰,将脸贴在闫子辰的胸膛,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搂着他。
闫子辰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呼吸,与湿热的眼泪。
说好不哭的,可是叶夏安还是不争气的哭了。
闫子辰大手轻轻地拍抚着叶夏安的后背,就这样,叶夏安不知不觉得睡着了。
看着安静的睡颜,闫子辰心疼,不过,这种事情,还是需要叶夏安自己内部消化,旁人是无法能安慰她的。
她的眼睫毛湿漉的被泪水打湿,鼻尖红通通的。
子誉打开房门看见他们二人躺在床上,紧紧捂住嘴巴,然后又悄悄的将门阖上,站在门口偷笑一下,才离去。
闫子辰听见门口的动静,他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