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这两年一直油盐不进,甚至对于夏家想联姻的事也不冷不热,难道是有更大的野心?
林师长和程澜根本不知道他脑补了这么多。
程澜正告诉他,“支书说县志上把一名八路军战士改成了我爷爷的名字,还把他的事迹也写了进去。程家的族谱上也写了一笔。”
林师长笑,“你爷爷要是看重名利,能回家修地球去了?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不看重这些。你长大成人过得好,他就最高兴了。”
夏启东的眼神和程澜对上,程澜客客气气的对他点点头。
只当成个熟人的话,就不会对人家有那么高的要求了。
之前风月片事件夏启东的处理,程澜其实原本已经隐隐把他当成朋友了。
不然不会有后来进一步的接触。
夏启东回应了她一下。
程澜继续凑到林师长耳边道:“我发觉我的嘴变叼了。没去吃高爷爷寿宴前,这儿和蒸蒸饭店就是我觉得十分中意的地方了。现在感觉,不过尔尔。”
“北京好吃的多。你以后有钱了,可以带着我到处去吃。到时候我也离休了,上你那儿住一阵。”
程澜笑着点头,“好的、好的。”
林墨道:“我听到了,吃好吃的东西我也要去。还有,爷爷,我也会努力在北京买房子的。我自己买!到时候我也接爷爷你去住。”
之前他想着让姐姐跟着爸爸还有闫阿姨,他和妈妈去北京。
当时他是把妈妈的钱算上了,觉得买得起。
现在妈妈有胡叔叔、有妹妹了。她肯定不会再想去北京了。
但是他可以去北京当兵,到了一定职级也能分房子。他也能接爷爷去住。
林师长点头,“好,我等着住我大孙子的房子。”
程澜笑,其实林爷爷的职级,以后可以直接住干部疗养院的。
他说来住一阵,也就只会是一阵。
今天的宴席气氛一直不错。只要不是深仇大恨,谁也不会在这种场合捣乱。
一对新人很顺利的完成了婚礼。
过没两天,林景东回来道:“爸,你知道你去了楚锦程的婚礼,今天夏老板怎么试探我么?”
“那不关我的事。”林师长不在意的翻动报纸。
林景东看他问都不问,只好主动说道:“他怀疑咱们家在给澜澜还有楚锦程造势。”
程澜挑眉,然后问道:“我俩何德何能啊?夏老板居然把我们当竞争对手了。我可没想过能从他手里摘桃子。”
林师长道:“你要是能做得比他更好,其实不是不能去争取。不过,我看你志不在此。你看得更远!老大,你怎么回复人的?”
“我就说澜澜以后要考经管系,争取去财|政部工作。如今做生意就是一个社会实践。但是夏老板就怀疑楚锦程会是咱们推出去的白手套。”
林师长道:“他做得挺好的啊,怎么心头这么不踏实?”
林景东道:“我压着不肯签长合同,马司令也同意了。他可能也是有点呕,私下就跟我胡乱抱怨两句。拿这话真真假假的说。”
林师长笑了两声,“他才是造势,准备让咱们主动避嫌呢。不用理他,你身正不怕影子斜就是了。”
“就是啊,我从来没想过要扶持哪个私人老板。我就希望能像战争年代一样部队自己做生意、搞后勤。这样士兵、军官日子都能好过些。”
林师长放下报纸一脸严肃地道:“没有红头文件,绝对不准乱动作!这个事情很严重。”
林景东点头,“知道!再说了,这个事又不是我能私下做主的,至少得老马或者他的继任者点头。我算哪个排面上的人啊?”
程澜在旁边默默的听着。如果部队自给自足,那确实后果很严重啊。
以前封建社会的军阀割据不就是这么来的么。
闫淑芬道:“你这个位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