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准备要变性了吗?”
“不。”森鸥外摸着自己的衣服向硝子神秘莫测地笑了一下, “只不过用这个吊了一条大鱼罢了。”
第二天,假住址上送来了一封邀请函与一颗美丽的紫罗兰钻石。
森鸥外顶着咒高内几位人士复杂的眼神穿着裙摆带着她的贴身护卫一起前往了舞会现场。
“你真美丽,青子小姐。”油谷晃太穿着和服站在了车前, 将自己青睐的美人给从车里扶了出来。
伏黑甚尔向他点了点头,将人交到了油谷晃太手里便离开了。
如果外人看到这幅场景一定会错愕吃惊。
这场舞会看上去光怪陆离,简直就是上个世纪与现代的交织, 很容易就能看出到底谁是政|府人员,谁是古朴的咒术师们。
和服与西装,文静舒雅的女士和服与性感大方的现代礼裙同时出现在了这个会场上面,不少来自于咒术界的老古董都坐在了高台上面,一动不动,一道巨大的屏风阻挡了他们与普通咒术师们的视线。
只有位高权重且与咒术界密切相关的政|府人员才能与那群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烂橘子们会面。
若是你仔细去观察,能看到不少人藏在和服底下是一把把咒具,锋利的刃器隐藏在了层层叠叠的和服底下,给了咒术师们能够自由走动而不被发现的空间。
青子受到了不少人的赞美, 这让油谷晃太感觉到自己做的决策是无比正确的,虽然家室不够显著,但是带来撑门面还是够的。
不论心里怎么想, 油谷晃太依旧是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
他始终认为自己并没有做错些什么, 一切都是如此的风平浪静, 只是作为女伴的青子临时退出去小小的方便了一下。
直到舞会大厅传来了惊悚的尖叫声。
血腥味一直弥漫到了舞会大厅。
“什么?!”油谷晃太忍不住抱怨, 但又不可避免地从心里生出了一丝警惕之意, 在这个全场一半以上都是咒术师的宴会厅里面瞒过耳聪目明的咒术师的眼睛将人击杀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至少说明了这个人绝对不是等闲之事。
但是也证明了,被杀的那个人估计也不是厉害之人。
他正得意以及鄙夷, 但是耳边迟迟收到了信号。
“是油谷家的当家吧。”“确实是。”
“身上没有留下任何咒力痕迹。”“普通人做的?”
“没有可能...”
纷纷扰扰的话语侵入了油谷晃太的耳道。
“你们在说些什么!”他怒不可遏, 脸上带着僵持的笑意, 整个人就仿佛一个制造失败的木偶一般,“我父亲怎么可能会死,你么一定看错了!”
“滚!滚!怎么可能是我的父亲!死的肯定是像你们这种弱小之士,我父亲可是特一级咒术师!”
他浑身发冷,身体僵硬,油谷晃太几乎没有办法去控制自己的动作,他停留在了人群外围,迟迟不敢上前去确认。
被他之前视若珍宝的女伴早就在第一时间被他甩到了身后。
他现在无暇顾及那个花瓶。
他觉得所有人都在骗他,这一切肯定都不是真实的。
满地的鲜血令他浑身发软,腿脚控不住自己,连滚带爬地缓慢地看向血泊中倒下的那个老者。
他的父亲,他家族中的族长,最为强大以及最为聪明的一位家主,就这么倒在了自己的面前。向他面孔看去,一道圆环出现在了他的脑仁之中,一眼能望得到底。
是枪,居然是枪。
这种现代的毫无威慑之力,对于现代咒术师来说绝对可以阻挡地弱小之物,居然夺去一个一级咒术师的生命。
“开什么玩笑!”他在怒吼,又在恐惧与兴奋。
自己的父亲去世,那么就意味着自己将取得家主之位!那个所有兄弟姐妹都在争夺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