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篇定州恒岳庙的碑文我也曾诵读过,的确是我达不到的高度。”
“张尚书写文章还是有一手的。”
“莫说后人皆羡慕张尚书了,就是我看着,也羡慕。”
张嘉贞将天幕的夸夸尽收眼底,周围人小声交谈的言语也全数听到了耳朵中。
来了来了,那种飘飘然的感觉再一次来了。
张嘉贞喜欢这样的感觉。
这是一种让心灵都充实和饱胀的感觉,这是一种让他能感到身心愉悦的感觉。
宋璟将天幕所说如实记录下来。
他认可地点点头,是这样没错,张尚书的碑文确实写的极好。
张说只觉得刚刚对宋璟的叮嘱都错付了。
愁死人了,又开始点头了。
不仅宋璟愁人,天幕也十分愁人。
天幕又夸上张嘉贞了。
可是科举出身真的值得拿出来说吗?在座靠着正经途径升官的,哪个不是科举出身,哪个不是有几分本事的?
碑文写的好,也值得拿出来称道?
那仅仅是众多文体之中的一个文体啊,引领整个国家发展文治,难道不得是样样兼备,每一类都能拿出来说道说道的吗?
再者,就一个碑文,他怎么好意思收人家万钱的呀。
后人真的不要再被张嘉贞给蒙蔽了,可不是收的钱越多就代表越值钱的。
张嘉贞隔着过道,无声示意张说看自己:嘿!
张说知道他要炫耀天幕夸他一事,理都不理。
张嘉贞你最好不要太得意了,等等天幕就要背刺你。
若不是因为你和我有几分相像,天幕才不会说你,这是专门讲我张说的天幕。
【张嘉贞文采不错,那张说呢?张说就不能用“不错”两个字来形容了,张说的文采,那是极佳,在当时甚至达到了首屈一指的程度。】
天幕短短几句话,将张说的暴脾气给抚的服服帖帖的。
这回可以看张嘉贞了。
张说回视张嘉贞,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看啊,天幕说了,张说,首屈一指。
看啊看啊,睁大眼睛,看到了吧?
此时张说对于天幕把他和张嘉贞归于相似度极高的兄弟这件事,完全释怀了。
相似就相似嘛,兄弟就兄弟好了。
若是天幕采取的是这种对比的方法,来讲述他和张嘉贞的“兄弟”关系,那他还是很乐意接受的。
早说啊,若是早说,他也不至于看到张嘉贞那胡子拉碴的大脸,只觉得胃部不适。
把他张说和张嘉贞放在一起,完全不会拉低他自己的档次。
完全不会。
这只会让后人看到他张说是何等的优秀。
【关于张说是当时文坛宗师这方面,我们在讲上官昭容的时候也简单提到过。】
【他是少年天才,参加科举考试,策论是天下第一。放在现在是妥妥的文科状元。后人对他的总结性评价是:“前后三次为相,执掌文坛三十年,成为开元前期一代文坛宗师。”这样的评价对于一个文人来说,不可谓不高。武则天在位的时候,也十分欣赏他的才华。】
[666,张说原来这么牛逼。]
[我原来之以为他是仅仅是个粉头子。]
[哈哈哈哈原来他这么厉害啊。]
[和张嘉贞比起来,高下立见啊。]
[一个是尖子班的头等生,一个直接就是全国的文科状元,这没法比较。]
[张嘉贞拿九十九分,那是他能力只能拿九十九,张说拿一百分,那是试卷只有一百分。]
[一分之差,其实这里面的差距巨大。]
[被张说压一头的张嘉贞实惨。]
[是的,心眼子没张说多,就是单把能力拿出来,也没法和张说打啊。]
[张嘉贞:打不过打不过,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