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找的如意郎君!”
谢清辉眉头紧锁冷哼一声,他家的小白菜竟然还主动看上猪了,“夜半潜入行些贼人之事能是什么好人,你给我消停些。”
“爹,宫中圣上派来的人都说这是误会,你怎如此顽固专横还说人家是坏人呢。”谢宁晚心直口快地回道,还赠给他爹一个标准的眼刀。
嘿,这丫头!
谢清辉见女儿还给外人说话心中愈加不爽,父女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闹起来。
陈氏头疼扶额,长叹一口气,罢了,要真是个品性不错也未婚配的小郎君就快把这丫头嫁了吧!
这事也好办,大家都听说了昨日那小将军是谢执玉朋友的朋友,自然要找他探听一番。
谢执玉才听完他娘乱点鸳鸯谱要把千雪介绍给冯侍卫长,脑子正嗡嗡呢,小婶又来说谢宁晚看上了男猫他爹姜逸阳!
待听说他妹是看上姜逸阳风流潇洒身手矫健,谢执玉心内吐槽道,姜逸阳与冯侍卫长在你院中交手不相上下,你怎么没看上冯侍卫长呢?
人家冯侍卫长也不错,稳重的帅气,姜逸阳搁现代就是个奶油小生花花公子的长相啊,你怎么喜欢这一款?
妹啊,你但凡再多看一会儿,就能看见姜逸阳被人压倒在地五花大绑的惨蛋模样了。
谢执玉想着劝婶娘再看看别的小郎君吧。
可陈氏也很坚定,盖因宁晚是个犟种,他们家没人能犟得过她,就按她心意先相看着,若有其他合适的再说。
就这样,谢执玉接收了两单任务后就被谢夫人毫不留情地踢出去当差了。
谢执玉当值四处转悠时还不忘避着成伯府,虽说大家同是天涯沦落人,但你们家那个有点吓人,可不敢再被成伯夫人忽悠进去了。
待到下值时间,谢执玉才提着两壶好酒去到周岸明府上。
“你怎地来了,我还与逸阳说该找个日子去你府上赔罪呢。”周岸明笑道,“昨日之事你别往心里去,他就是这样个粗枝大叶的性子,人还是仗义可交的。”
“我今日来还就是与你打听他的。”谢执玉将酒坛放在桌上,一甩袍角坐到桌边。
周岸明不解地道,“打听他作何?”
难道是觉着他虽是官员之身但也心怀不轨欲行大逆不道之事?
“别想那么多,就是我妹看上他了。”谢执玉单刀直入道。
“看上姜逸阳了?哈哈哈哈!”周岸明想到昨日之事,又是一阵大笑,“姜逸阳昨天那个怂样你妹是咋看上的?”
“我妹说他是风流潇洒的俊俏少年郎呢。”谢执玉耸耸肩,“你说说要找也得按我这个标准找啊,美色是其次的还得看人品。”
周岸明啧啧不已,谢执玉还要求上别人人品了?
就他那一肚子坏水竟然觉着自己还能做选妹夫的标杆了?
谢执玉见周岸明似笑非笑地看他,毫不羞愧地道:“你少不信,要论找女婿我这人品谁能挑出毛病,也不拈花惹草就一心一意对夫人好,哪个疼闺女的老丈人能找到我这样的就偷着乐吧。”
瞧瞧,连先皇他都敢拿出来打趣,真是大胆!
周岸明举起酒杯,“行行行,早怎么没瞧出来你一副惧内相呢?”
谢执玉也懒得与他理论爱老婆和怕老婆之间的区别,“你就直接与我说说姜逸阳这人得了。”
早点说完他好回家陪老婆,谁想跟他个大男人一起喝闷酒。
周岸明也正色起来,“逸阳兄倒是没婚配,不过我看你妹与他不太相配,他是个浪荡性子,倒不是四处留情,就是脑子里根本没情情爱爱那根弦。”
“要不他长得这么俊俏能没婚配吗,他与小娘子说话时就是个呆瓜,他娘帮他相看不少小娘子,人家都是刚见时十分满意,待说一会都觉着他是块木头。为人品行倒是不错,不过你妹要是相看完说不准也就不喜欢了。”
“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