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上进,素有纨绔之名,不敢当此大任啊。”
就算自己年迈力竭,家中也另有二子,怎能落到逆子头上。
倘若他做出什么荒唐事,他们谢家在史书中岂还能有什么好名声。
楚安帝被远昌候惊了一跳,起身扶起远昌侯,安抚道:“谢公莫要自谦,执玉乃谢公亲自教养,若是人品不济,朕怎会将惠岳下嫁。”
当然是因为他命硬!
远昌侯悚然一惊,想起谢执玉死而复生之事,又是命硬吗!
远昌侯头脑晕眩,都不知自己如何出宫回府的,一想起逆子要做皇子养父,满头黑发都要愁白了,一进房门便攒眉苦脸地坐到桌边。
谢夫人歇了一觉,正坐在镜子前,由侍女重新梳妆,比划挑选着新进的钗环样式,眼皮也未抬一下。
过了半晌,远昌侯还是一语不发,谢夫人抬手挥退侍女,起身坐到远昌侯身旁,难得温柔关怀道:“侯爷这是怎么了?可是圣上打发了什么难办的差事?”
远昌候被夫人一问,差点老泪纵横,终于有人可分担他心中惊吓了,事无巨细地将宫中事道予夫人。
谢夫人听完,俏眉倒竖,用足劲儿地对着远昌侯后背一拍,指着远昌候鼻子骂到:“你个死鬼又在圣上面前说玉哥儿坏话,整日胡思妄想!你养育小儿活着都费力,还想祸害皇子,我看最不配担此重任的是你才是!”
远昌侯抱屈不已:“夫人,眼前要紧的是皇子之事,怎又扯到我身上了。”
谢夫人一把拧住远昌候耳朵:“还不都是因为你!!”
“若不是你附庸风雅,带着两岁的玉哥儿登高望月,失手把玉哥儿从楼上摔了下来;若不是你将风寒染给玉哥儿;若不是你带玉哥儿行猎,把他弄丢在深山密林中几夜都未寻回……”
“京城人能传言玉哥儿命硬吗,惹得圣上听信传言,将惠岳公主下嫁到咱家吗?能有前日险些丧命之事吗?要不是你,玉哥儿能得这么难应付的差事吗?”
远昌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