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烧了两天,最好是打针。”他犹豫了下,仍然诚恳地建议道。
普通的医生都倾向于保守治疗,他能说出这番话,可见药物治疗的可行性不高。
闻樱点了头。
家庭医生将另一管针筒从塑封中取出,钻进注射液玻璃瓶中抽取药水,拔取时针上挂着一滴水珠,像被针尖刺破了一般滑落下来。没人注意到邵廷玉的瞳孔蓦地一缩。
等那针筒靠近时,他猝不及防间剧烈地挣扎起来,医生拿针的手一抖,险些扎到自己身上!
闻樱见状,笑着安抚医生道:“小孩子都怕打针,您等等。”
她的视线落到邵廷玉身上,他这会儿正恶狠狠地盯着针筒,自己挣扎时被下人抓红了胳膊也恍若不知,只把针筒当做洪水猛兽一样看待,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忽地伸出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女子柔软的手心贴在眼睛上,视线一黑,那尖锐的东西也忽而就消失了。他绷紧的肌肉放松下来,一时有些茫然。
紧接着,胳膊上猛地传来尖锐地刺痛,他“呜”地一声就要挣脱,却又很快被揽入一个温暖而芬芳的怀抱。
他的背上被人轻拍着,头顶传来轻柔的说话声:“乖啊,打完病就好了。”
他听不懂,只是奇怪地用鼻子轻嗅了嗅,觉得这里好像是安全的地方,那声音也让人觉得安心,他的警惕在这样的声音下渐渐落下来,混混沌沌地闭上了眼。
等压完了棉签,闻樱替他放下袖子时,他已经小声地打着呼噜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