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都是我们的错,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就不再这里给你们添堵了,我们这就离开了……”三叔唐建业越来越觉得斗不过这个侄子了,就急忙服软道。
“那不行,愿赌服输是最起码的做人准则,假如你们不兑现赌约的话,就请立即立下字据,承认今天不该乘人之危,我爸没死就来逼宫,而且日后放弃再来瓜分这份儿爷爷的遗产!”唐二正立即抛出了这个撒手锏。
“好好好,我们这就去给大哥谢罪,然后,从这里爬行出去……”俩叔叔咋能因此放弃将来瓜分这套祖宅房产呢,立马答应兑现赌约,进到西屋给大哥磕头谢罪去了。
“那就快滚吧!”看着他们俩给大哥唐建国磕完了头,唐二正似乎再也不想看到这俩叔叔的丑恶嘴脸了,就下了这样的逐客令。
“好好好,我们滚,这就滚……”俩叔叔巴不得快点离开这里,逃之夭夭呢。
“不是起来滚,而是爬行滚出去!”唐二正立即这样纠正道。
“好好好,我们爬出去,爬出去……”俩叔叔哪敢不听,跟那个覃兽医一起,一直爬出院外,才沮丧地爬起来,拍掉身上的尘土,灰头土脸,落荒而逃了……
西屋里。
“我到底咋了呢?”醒来的唐建国,懵懵懂懂地问道。
“难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郑舒兰抹掉眼泪这样问。
“刚才好像,老二老三来过了,还给我磕了头……”唐建国还是有点晕晕乎乎的。
“别提你这俩唯利是图见钱眼开的兄弟了……”郑舒兰真是再也不想提及那俩该死的小叔子了。
“是不该提我们,但我为啥躺在炕上动弹不得呢?”唐建国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你真的不记得三年前都发生过什么?”郑舒兰帮他回忆说。
“我想想……想起来了,是被韩光定打了一棒子,眼前一黑就啥都不知道了……”唐建国居然还记起了当初都发生了什么。
“是啊,就是韩光定一棒子把你打成个活死人,一躺就是三年多,今天发高烧又差点儿烧死了……”郑舒兰这样解释说。
“那我咋又活过来了呢?”唐建国不可思议地这样问。
“你儿子二正死马当成活马医,用个什么刚学来的偏方才把你救活,顺便也把你给唤醒了……”郑舒兰给出了这样的回应。
“他不是正上大学吗?”一听是唐二正救了自己,唐建国立即这样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成了植物人,家里的天就塌下来了,加上老爷子也受了沉重打击,没多久就去世了,你儿子没办法,只能休学回家边支撑这个家,边伺候你这个活死人了……”
郑舒兰将情况如实说了出来。
“他人呢?”唐建国知道了这些,就想立即见到唐二正。
“是把你救活唤醒了,可是他累得一点儿囊劲儿都没有,去东厢房歇息去了……”郑舒兰这样回答说。
“扶我起来……”
“你要干嘛?”
“我这就找韩光定算账去……”唐建国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儿居然就是找韩光定报仇。
“省省吧你……”郑舒兰急忙将他给按住了。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唐建国边说边竭力挣扎,但已经植物人三年多了,肌肉萎缩,各种技能也都衰退,根本就动弹不得……
“等你康复了再说吧……”郑舒兰一看他根本就没有自己站起来的能力,才算暂时放心了……
为了救活父亲,唐二正完全不惜力地将他身上几乎全部灵力都使了出来——父亲是被救活唤醒了,可是他却像是一下子被掏空了,整个人几乎虚脱了一样。
趁母亲和妹妹与醒来的父亲说话的工夫,唐二正勉强支撑,出了西屋,
一只候在外边听里边动静的夏惠莲,见他走路都吃力,急忙上来搀扶他,扶他去到了平时住的东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