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雄跟景律灵来到会议室的时候,旁支那几位兄弟正闹得不可开交,看着他们夫妻两来了立马上前呵斥。
“我说老弟你们家怎么回事,听说上官厉在云城跟别人有了孩子。”
“是啊,本来不是说好跟温家联姻的吗?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上京现在要生存很难,我们不找上京家联姻到时候有事可怎么办。”
“就是,温家再怎么说也有个蒋家跟林家支撑帮助,蒋家啊,虽然不像上官财阀,可也富可敌国啊。”
听见他们的话,上官雄笑出声,这帮人可真是可笑,无时不刻都想着的是自己的利益,从来不会去考虑大体。
看着这三位兄弟,他不屑冷笑,而坐在一旁的第四位兄弟显然没有开口,就是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连云不打算说点什么吗?”上官雄的视线看向一直没有发言的上官连云,说到底这位弟弟是一直让他最放心的一位。
前几年这小子跟他借了两百万说是自己要做生意,这件事两人也一直隐瞒,可没想到着这钱没有一年就还上了。
他一直都提议他们拿钱出去做点小生意维持生计,不至于什么都是从上官财阀拿,可是这四位兄弟,只有一位将这个听进耳朵里了。
“不了,我本就是跟着来听而已,再说我们家也不需要这些东西。”上官连云也不过是五十出头的样子,可城府跟谋略丝毫不输给上官雄。
再加上他们现在每年的受益虽然比不上从上官财阀拿的,但是也不差。
听见上官连云没什么想说的,其他上个兄弟开始炮轰他,“哎呦,连云,看不出来啊你可以啊,现在长本事了,搞得你不需要拿钱一样。”
“我的确不需要。”上官连云离开了上官财阀一样可以生活,他害怕什么。
“哼,也是,你看看你省吃俭用那个样子,住着一百平米的房子,什么都不请过得贫寒,你当然不在意。”
对于那帮花销大手大脚习惯了的兄弟,上官连云家的确没什么比较的,他们要的也不过是自己本身需要的,再加上他们出去玩话的也是自己的钱。
至于上官财阀分红的那些钱,他现在是一分钱没动,他有多大的本事就干多大的事。
“跟他扯什么?等到时候他儿子需要了就要怪他这个老爸没有本事。”
他们的冷嘲热讽并没有让上官连云放在心上,只是坐在一旁一言不发,上官雄见状也没说什么,心里还是宽慰了不少。
他坐在皮椅上,有些不屑冷哼,“怎么,你们这帮寄生虫没了上官财阀你们还活不下去了是不是?”
一听上官雄这话,其他三个男人彻底疯了。
“喂,上官雄,你别搞错了,老爷子临走的时候遗嘱写的是清清楚楚,每年公司百分之5的收益都要给我们的,可现在收益是越来越少,你们是怎么回事。”
“就是,你凭什么说我们是寄生虫,我们这是光明正大的拿。”
“你要是不想给我们,那就上法庭,到时候看看我们谁斗得过谁。”
现在他们是想拿这件事来威胁上官雄,可上官雄也冷着脸,说起父亲的遗嘱,他冷漠,“我父亲是说过给你们百分之五的受益,可他老人家的前提是你们家里面有人在上官财阀中工作,你们做到了吗?”
“是啊,你们现在来说这些,你们了解公司财政状况吗?更过分的是,我儿子如何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就是看他在云城赚了大钱所以想分红他的钱是吗?你们怎么这么不要脸。”景律灵也气愤了,这些年养着这帮人真是恶心透顶了。
这帮家伙这些年没少闹事,当初上官厉想拿钱开公司的时候,他们一个劲的不允许,结果上官厉白手起家在云城将事业发展红火了,他们打起上官厉的主意了。
现在一听上官厉跟温家没希望了,又来这闹事,真觉得公司就跟他们家一样,说来就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