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上,恐怕他直接让人丢出去了。
“不说就撵出去。”洛非诚喝了一口水,皱紧了眉头,很是不悦。
一听要被赶出去,严玉漱慌了,立马走到洛非诚面前跪了下来,哭了出来,“洛少爷,洛少爷,求你听我解释,当初的事我真的没有诬陷您,都是我父母让我这么做的啊。”
“说清楚。”洛非诚一时愤怒,呵斥。
让严玉漱吓了一跳,身子抖了抖。
“当,当初我还年幼,父母设计让我跟你发生了关系,后来他们把你告了让你声名狼藉。我也是后来出了事才知道我还是完璧之身,我想反驳可是我父母囚禁我,我是逃出来的啊,洛少爷,求你救救我,求求你。”
严玉漱委屈的抓住洛非诚的手臂,眼泪水不停往下落,却将事情说的非常完美,可白依依还是听出了不少。
“我凭什么救你?”洛非诚冷笑,对于当初的事他都已经不计较了,怎么现在还来跟他说这种事。
莫不是太搞笑了不成?
严玉漱抓着洛非诚,哽咽不已,抽泣着吞吞吐吐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我绝无虚言,否则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严玉漱发了毒誓让洛非诚有些心软,这男人向来都是心软的,对女人心软,尤其是在他面前哭的不能自己的女人。
“我……”
“呵呵,不知严小姐是否可以解答我几个问题?”白依依的冷笑让洛非诚有些迟疑,严玉漱呆呆的看着,有些迟疑。
她蹲在地上,有些胆怯,“好。”
“当初那种事你有没有感觉你自己不清楚吗?这么告了你也真敢说?你说你被你父母囚禁,囚禁了多久?你既然逃出来为什么要找洛非诚救你而不是找警察呢?”白依依三个问题让严玉漱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犹豫了几秒后才吞吞吐吐的回复。
“这,我不过是个新人,我怎么会知道,当时害怕父母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呢。可是后来我醒悟了想要辩解,是我父母不让,他们囚禁了我一年多,我想找洛先生说清楚才来找他的。”
在者谁不相信洛非诚的能力,他若是能维护她有什么不可。
“哦?是吗?”白依依挑眉,有意无意的看着她,没有在说话。
她轻抿一口水,似笑非笑的看向洛非诚,又看向严玉漱,那眼神中带着不可描述的想法,她却不想说。
严玉漱不知道白依依究竟是什么意思,只能点头答应,“是,是的。”
“严小姐,我劝你不要隐瞒的好,你说了?”白依依看了她一眼,口气平淡,可却让人感到害怕。
严玉漱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看着周围的三个人都看着她,心里有些害怕,立马脱口而出。
“我被囚禁的时候曾无意间听我父母说过,是有个人指示他们这么做的,只要这么做就可以获得一大笔钱。”严玉漱哭诉着,继续又道:“白小姐,洛先生,请你们相信我,这件事我司真的想替洛少爷洗清冤屈。”
“既然想为什么当初不说。”白依依可不相信着小丫头的话,可没想到下一句更让她惊讶。
“白小姐不也是没有洗清冤屈吗?只要澄清来的快,不差这一两年。”严玉漱的话让白依依冷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没想到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女孩子,竟然这般回怼了她。
当年她的事情根本没多少人知道,现在更没人敢提起,可她却敢,这丫头绝不是表面看着的这么简单。
严玉漱似乎发觉自己说错了什么,立马低下头不吭声。
洛非诚看不下去了,头疼扶额,朝赟挥挥手疲惫不堪道:“赟,你先带着严小姐去休息吧,好好保护她。”
“是。”
赟拽着严玉漱准备离开,就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转身看向洛非诚说道:“洛少爷,请您相信我,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最终,她还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