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有留给你一个,就挂在你房间的的门把手上。”
阿贝多并不赞同奥丝塔拉进行一切有可能伤害到她身体的事情,但这并非是他能决定的。就像他能安静站在炼金台前一整天,而对方现在甚至已经很少再碰一切有关炼金的东西,除开炼制这些水晶的时间,她甚至很少进入实验室。
少年看着已经把房门关上的人,回头看到自己房间上挂着个小袋子。他见过那个袋子,那是之前奥丝塔拉用来装因提瓦特种子用的,现在被缝补好的正挂在他门上。他将袋子取下来打开,白炽灯发出的光也跟着落在袋子里面。
这里面装着一颗颜色与他眼睛一模一样的星星。
他盯着被倒在掌心的星星出神,不知道这次又想到了什么。
我发现阿贝多这几天好像不大对,比如今天。他一大早居然没有待在实验室,而是坐在外面跟我一起看书。这些都是莱茵留下来的跟炼金相关的资料,虽然没有一项一项实践下来的兴趣,但是看看又不妨事。
阿贝多并没有什么复杂的想法。
炼金是极为奥秘的领域,老师早就将这件事情告诉过他。闭门造车有时候并非是最好的选择,而且坐在奥丝塔拉身边的时候会让他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在师父身边的时候他也会觉得安心,可现在他所怀抱的心情似乎跟师父在一起时并不一样。
纠结的少年将这件事写在信上交由机械飞鸟带出深渊,带到遥远的莱茵多特身边。
彼时的莱茵正与爱丽丝共同停留在世界之畔,她收到来信,上面也没写什么重要的东西。只不过她的学生这次没听她的话,虽然这并不是主观行为。
她写了回信,但并不是写给阿贝多的。
我收到了莱茵的信。
只有一页纸,上面除了记载着清除人造人记忆的方法,没有为我带来问候。
看来莱茵生气了。
至于手里的东西活像是烫手山芋,这玩意儿也没办法对第二个人用。
阿贝多没能收到老师的回信。
飞鸟将嘴里衔着的信留给奥丝塔拉,然后再次陷入沉眠。
至于收到信的奥丝塔拉,他无法看出她在想什么,于是只好把目光放在手里的书上。
现在莱茵将选择权放到我手里。
不远处认真读书的阿贝多最近没有任何称得上逾越的行为,但是手里的东西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他虽然不声不响,但之前拿来问我的问题却一直没有被放下。他甚至听了我的话,拿着不解的问题去问了莱茵。
我走到他身边,然后将手里的纸压在他正看的书页上:“莱茵的信,看看吧。”看看他为自己争取到的选择。
清除记忆的方式霸道且简单,即是将他本身归于纯白。
重新苏醒、重新学习,还是保留他现在已经经历过的,这是他自己得到的,所以应该交由本人来决定。
即使他可能并不明白眼前的选择是什么。
找小朋友谈个恋爱,然后在不告诉他的时候帮他把可能会变成痛苦的记忆清除?不不不,我才不干这种没品的事。人应该为自己的选择担负起责任,在我还不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现实便给了我一刀,教我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我更不会帮别人做选择。
今天、以后,无论对方是谁,我都不会把别人该做的决定揽在自己身上。
阿贝多看懂了上面的东西,但是他不明白师父为什么会寄这封信,还是寄给奥丝塔拉。
所以他将信还给对方:“这是师父给你的。”
看来是没有看懂。
我将东西收起来,然后夹在莱茵给我的那本手札里。
阿贝多很快发现了不同,因为奥丝塔拉不再躲避他了。
所以那份用来清除记忆的方法作用便不言而喻。奥丝塔拉还剩下不到一年的时间,如果他选择继续追问那个问题,师父回的那页纸上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