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一个国王也没摸到,这些都算我的。”
易时陆往牌桌上一看,有意气她:“大伯母,你这手气确实够臭的。”
“你……”
易时陆:“别忘了转账给我啊,不少钱呢。”
在温崇礼低低的笑声中,大伯母一扭一扭地离开了牌桌。
易时陆站起身:“我也先不玩了,去趟洗手间。”
温崇礼看着他,似乎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
易时陆到洗手间,对着镜子哈哈大笑起来:“你出老千的手段够可以的,以后去澳门我肯定要带着你……噢不对,反正你也会一直跟着我。你到底藏了多少牌?”
十七从镜子中伸出手,手里大把纸牌像变魔术一样扑簌簌往下落。
易时陆捂着肚子又笑起来:“你穿着西装更像魔术师了。”
“不过还是多谢你,你看大伯母刚才的脸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连输那么多局,我可真舒坦,她总算不围在我耳边叽里咕噜地说话了。”
易时陆倚着洗漱台,抬头看灯,慢慢地笑容又没有:“没意思……其实赢牌也没那么有意思,到这里我就觉得不舒服,看见那些人的脸……就觉得更不舒服了。”
“虽然答应妈要安分一点,但这真的挺难的。”
十七安静听着他发牢骚,认真看着易时陆却一个字也没有主动说。
易时陆停了一会儿,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突然目光一亮,眼睛闪着光:“十七,我有个好主意,不然你带我从这里逃走吧,走镜子里的通道要容易得多,你带着我,呃,我们……私奔?”
十七毫无反应,像被定格在一帧。
易时陆泄气:“好吧,你不同意是吧,可以理解,毕竟是你答应了汪茜……”
易时陆说着说着声音小了下去,十七从镜子里探出了身体,他向易时陆张开手心,手里是一张没有被扔掉的,国王牌。
十七:“国王牌在你这里,所以,你说了算。”
易时陆兴奋起来:“私奔吗?现在?”
十七:“嗯,现在。”
他心甘情愿把国王牌放在易时陆手里,脖子上隐形的绳索似乎又紧了一点。
但是没关系,只要锁链的另一端在易时陆的手里,他就觉得没关系。,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