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艾愈住进了艾封琉的同一间病房,父子俩躺在病床上对望,都慌得不行,觉得要完。
杨茜柔每天坐在丈夫和儿子病床边抹眼泪,哭一会儿就悲痛地说“这可怎么办啊”
完全没有了主心骨。
艾封琉被哭得心烦意乱,对她训斥喝骂,让她不许再哭。
然而杨茜柔就跟水做的一样,这一骂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以前艾封琉觉得她这副柔弱的模样楚楚可怜,极大的满足了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和征服欲,但是现在只觉得厌烦没用的女人,只知道哭
“你现在应该想办法筹到钱,这样我才能东山再起”
艾封琉这样说。
杨茜柔哭哭啼啼道“老公,你都没办法借到钱,我能怎么办啊”
艾封琉噎住了,心中又恨又恼,正想破口大骂,艾愈就不耐烦的说“妈你可别哭了,有这个功夫哭还不赶紧去把你的那些首饰奢侈品卖了,在外省买个别墅。墙倒众人推,多少人想看我们笑话,b市现在没有咱们一家的容身之地了,不早点离开留在这活受罪”
“不行”
“不能离开”
艾封琉和杨茜柔一起叫了出来,杨茜柔抓住胸前的绿宝石吊坠,防备的看着艾愈,仿佛儿子会忽然冲上来把吊坠抢走,她说“不能卖,我现在没钱买新的,如果没了宝石和奢侈品,那些人会变本加厉的嘲笑我”
杨茜柔抓着艾封琉的胳膊,急切道“老公,我这是为了我们艾家的颜面啊,艾家的女主人怎么能沦落到卖首饰的地步艾家的女主人怎么能没有奢侈品用”
艾封琉喘了几口气,抬手安抚的拍拍杨茜柔的手,怒视着艾愈说“艾家正是危难时刻,你身为唯一的继承人,不挺身而出勇挑重担,想办法让艾家重新立足也就算了,怎么能说出如此没有志气的话”
艾封琉说“b市是艾家的根基所在,如果遇到一点困难就落荒而逃,岂不是给别人看笑话”
艾愈神色嘲讽“还艾家、女主人、根基公司被收购了,哪还有什么艾家爸,你如果有本事东山再起,怎么会被逼的四处求人也挽救不了艾氏反正我是不想再呆在b市了,你们能忍受别人的奚落,我可受不了,等开学了我那些同学还不知道怎么欺负我呢,我必须转学离开b市”
艾封琉气个半死,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我还指望你跟同学打好关系借势,你竟然”
艾愈打断他,大叫着说“想去你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玩儿的好的都是些什么人,我们家现在没钱没势,你让我去当个玩意儿去讨好他们你还是不是我爸”
杨茜柔赶紧去拉艾愈“怎么跟你爸说话呢,他也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个屁他害我差点被打死,还让我去讨好人,我没有这么没用的爸”
“你个不孝子”
“你们别吵了”
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少女忽然推门而入,看着吵作一团、毫无风度的父母和弟弟,心中对艾可的恨意更深,她把病房门关上,匆匆走过去说“爸妈,你们听说了吗艾可那个小疯子攀上霍尧了”
“什么”
杨茜柔惊叫一声,艾封琉则是一阵喜悦,撑起身体连忙追问“你听谁说的消息准确吗快快,小柔我手机呢,快给艾可打电话”
艾堇冷笑一声“打什么电话,小疯子根本就不想管咱们这个家,她要是心里还有爸爸,早就求霍尧帮我们了,艾氏根本不用被收购爸爸和弟弟也不会被人打住进医院她这是得了好处就想摆脱我们”
“她休想”
艾封琉怒道“我是他爸爸”
杨茜柔则拉着艾堇问“小堇,到底是怎么回事霍尧怎么会看上艾可你说清楚”
艾堇恨恨道“妈,小疯子不安分得很,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入了霍尧的眼,给霍尧戴了绿帽子还能让他照样喜欢,她早晚把自己作死”
艾愈泼冷水“霍尧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