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戏。
“这德妃娘娘突发隐疾暴毙而亡,周尚书如今见没了盼头,就跟条疯狗一样见谁咬谁,长久下去闹得朝中人心惶惶,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馨淑华忽然道:“如今皇上就去兰妹妹这,不如你去探探皇上的口风,让皇上早点将那条疯狗给处置了,犯下此等罪孽早该他死一千遍了。”
文妃瞥了她眼,“后宫不许干政,皇上怎么处置那是皇上的事,你让兰婕妤去出什么头。”
秋风肆虐,吹动层层纱帘,台上咿咿呀呀的唱戏声环绕四周,其他人都默不作声的喝着茶吃着糕点,这兰婕妤孑然一身自然无惧,可她们都有亲族在朝为官,多少会有些不便。
但是求人这种事又拉不下来脸,只能由文妃领头,先探探口风再说。
“这茶乃是上好的君山银针,兰妹妹怎么不尝尝?”陈妃忽然投来视线,继而又笑道:“不过的确不如妹妹制的玫瑰花茶,可惜本宫那里的喝完了,想要再喝怕是得等来年了。”
沈榆神色如常,就听陈妃又道:“玉淑仪这进来后就没碰过东西,难不成也是和馨淑华一样出门吃撑了?”
众人不由将视线投向一直不做声的玉淑仪身上,后者一直端坐在那,的确未见她碰过茶点。
虽说外头的东西不能乱吃,可这投毒之事还是极其稀少的,谁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自寻麻烦。
除非是有了什么难言之隐不敢碰外头的东西,众所周知,这有孕之人是万万不能碰茶。
佟妃的眼神也有几分不对劲,“许是这外头的茶点不合玉淑仪胃口。”
“都是一个御膳房出来的,能有什么不同?”赵淑容眼神意味深长,“这茶嫔妾也觉得极好,玉淑仪当真不尝尝?”
当事人依旧面不改色,只是袖中五指悄然收紧,须臾,还是抬手端过那杯茶,“那嫔妾倒要好好尝尝了。”
沈榆眼帘微垂,语气平静,“玉淑仪今日来了月事,胃口不佳乃常事,这茶喝多了也会出现崩漏之兆,赵姐姐可别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