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算算正好跟你被免职回家对的上。宋医生要不要见见给你帮忙的下线?”
宋钺抬眼看着傅伟业,“傅处长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吗?”
“与你何干!”
“好心一问,提醒你为自己备好棺椁,以备死亡葬身之时。”
呼呼的冷风吹得门上悬挂的棉布帘子有些晃,堵不住的冷风溜着边钻进屋内,吹得炉子上温着的药罐子热气氲氤。
“队长,您的身体还没痊愈,大夫说了最好卧床休息。”
杨峥抓着床沿坐起来,“宋医生还没有消息吗?”
“已经着人去打听了,快回来……”
呼,门帘子被撩开,郑阳搓着手走进来,先到了炉子边烘烤着手,好一会儿冻得青白的脸才回过色儿来,冻僵的声音也跟着缓过来。
“我一直守在机要处,下午的时候宋家人进去了,之后傅伟业亲自把人抬了出来。我跟到宋家,据出来的老大夫说,伤了筋骨不过性命无碍。”
“万幸宋医生没事,否则我怕是要以死谢罪了。”
“不过我听说了一个消息,说傅伟业
本来是杀了宋医生的,后来在他身上发现了一件东西就停手了。”
“免死金牌?”
杨峥咳嗽一声道,“不管怎么样人活着就好,以后宋医生这条线就算切断了。”
郑阳点点头,“再想找这么好的帮手就困难了。杨峥,你的病我打听过了,需要一种美国那边过来的药,吃吃就好了。”
“沉珂恶疾不必费心。”
“队长,我去找药,咱们做了那么多没道理让您病着无药可吃。”
“嘘。”郑阳忽然出声示警,探手摸着了腰间的枪,抬手示意屋里人警戒,自己去看看。
所有人屏气凝神,郑阳小心踱步到了棉布帘子旁,指尖刚抓着帘子一边。
“小徒弟,你这警惕性也太差劲了,我都跟了你一下午,这会儿才发现?”
清朗的声音顺着开了缝的布帘子钻进来,屋里几人俱是惊喜交加,杨峥挣扎着从床上下来,趿拉着鞋子到了门前,激动得浑身发抖。
郑阳收枪一把拉开帘子,望着门外一脸笑意的人,鼻头发酸眼圈红了,“师父……”
“哎,冻死我了,快给师父我倒杯热茶。”傅薇搓着手走进来,瞧着杨峥笑笑,“杨队长,讨杯热茶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