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缝合!
傅薇立在窗边收回视线,转身瞧着法医室旁边的走廊,想了想,抬脚进了旁边的办公室。
她整理档案那么久却没在里面见过一份法医档案,据说都在科长办公室的文件柜里面,想要翻阅,她跟科长不对盘,有点难办。
她在桌边坐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就请了两个同事去喝咖啡,再回来倒是对程兰的情况有了基本了解。
据她自己说曾经是一个护士,可刚才她亲眼所见那双手底下的刀法,绝对不是跟着她一两个月就能练出来。她故意打岔就是想看看程兰在有外界干扰的情况下会不会手抖,事实证明她生气多过颤抖,可见之前一定是经常一个用刀的熟手。
一个有着各种秘密且刀法娴熟的年轻小姑娘,却心甘情愿窝在这里,撇开像她一样的原因,剩下的就是另有所图了。
图什么呢?
她想不明白打算去科长哪儿试探着调一下档案,碰见了物证科的同事,新来的一个原先法租界的同事。
“傅法医。”
傅薇看他一眼,神情谨慎左右打量,猜测他可能
有事要说,“这里没人,你尽管说。”
“是这样,探长走之前交代过,如果遇到无法解决或者难以定夺之事就来找你。”说罢他还是相当谨慎地看了看四周,“请傅法医随我来。”
这个时间物证科内暂时没人,同事让着她进了存放物证的办公室,之后拿出了两个透明袋子,“今天送来的那个老师的东西,放在包里的,本来也没什么奇怪的,不过我在里边发现了这个。”
一卷扎好的宣传单,一枚小印章。
“醒狮先生的名号,我在局里辛富探长的柜子里见过,那是一份协查通报,要求我们暗中追查一个叫醒狮的人,罪名是煽动对抗情绪。”
傅薇拆开宣传单看了一眼又重新扎好,“这事儿你没给别人说吧?”
“没有,包括那份协查通报我也是刚刚想起。傅法医,你说这个教员会是醒狮吗?”
“印章可以伪造,再说做这种事情的人通常都很警觉,应该不会傻到揣着自己的身份证明四处闲逛。这位教员应该是认识醒狮或者只是一个中间办事的小角色。”
傅薇捏起印章捻了捻上面的刻字,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一直悬在所有人头顶的那把剑终于要落下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