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依旧坐着林静一的车走了。
傅薇望着车子眨眨眼,希望真的是白担心一场。
“冯小姐没有这个心思最好,否则怕是会有问题。”穆寒亭打开车门,低声说道。
“怎么了?”
“他可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人畜无害,不过放心,我会让人盯着的。”
傅薇点点头,“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似的,他给我一种潜在的危险。”
两人低声说了两句跟冯家夫妇告辞走了。傅家的高门还是上回来的那般,不过似是有客上门,门口停了一辆车,司机靠着车门在抽烟。
傅薇扫了一眼,抬胳膊肘碰了碰穆寒亭,“记得这个人吗?”
他停下车子从后视镜瞟了一眼,“记得,就是奇怪傅部长竟不怕遭人非议。”
那人正是上次去崇明寺吃斋菜,半路遇上山崎孝翻车的那个司机,说起来穆寒亭也不知此人身份,上次翻车他事后问过原因,山崎孝语焉不详似有顾虑。
“你猜山崎孝知不知道阎罗巷的秘密?”
“肯定知道,怎么
说他们也是一样的人,包装得再有文化再有涵养也掩盖不住底子里侵略的本质。”他说完沉默了片刻道,“我怀疑那些有针对性的文物掠夺与他有关。”
傅薇的心沉了一下,“那这次更不能让他们如愿了。”
两人下车,男人淡漠地看了一眼穆寒亭又别开视线继续抽烟。
进了门两人被迎进会客室,家里的佣人换了一波又一波,已无人认得傅薇,兴许就算认得也假装不知吧。
屋里的装饰打眼一看没什么变化,可仔细回忆就会发现变了。母亲喜欢的湖蓝色窗帘变成了深蓝色,檀香木的桌椅变成了黄梨木,就连上茶的杯子也从白釉变成了彩釉。
傅太太的水磨功夫着实厉害,一点一滴慢慢渗透直到彻底抹除了母亲留下的印记,真正成为了这个家的女主人。
她指尖轻叩了一下杯子发现自己已能心平气和面对这些改变和驱逐,时间到底磨去了她的尖利。
穆寒亭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握住她的手背,“有些话不愿意说就让我来。”她回握着点点头。
一杯茶水没喝完,傅太太来了,旁边跟着一个年轻的小姐,长相温婉透着大家闺秀的气质。
“两位倒是稀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