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薇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醉生梦死,太过旖旎以至于是梦是现实她都有些分不清了。
还未睁眼又被一把捞住,穆寒亭的手臂实在有力气,钳着她的腰就让她动不得半分。
“疼。”她曲身弯腰跟一尾虾一样,嘟囔了一句。
他翻身贴过来,热气吹在她耳边满是笑意,“哪里疼?我给你揉揉。”指尖挑起衣摆顺着腰腹就往下摸,惊得傅薇这尾虾立时绷直身子。
哈哈……笑声爽朗愉悦,震动着胸腔,而他的指尖就停在肚脐处轻轻颤动着。
她被笑得心头火起,趁他松动身子一挣扣着他的一条手臂坐他身上,两腿反压着他的腿,冲他眉头一挑,哼!
“再哼一声,我听听。”他十分配合地躺着不动,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她看他两眼确定他是故意的,来火了,探手捏住他的下巴,“你给我哼一个。”
“薇薇。”凌乱的衣襟,早起沙哑的嗓音配上刻意压低的声线,以及微笑的嘴角深邃的眼眸上挑的眼尾,简直就是上了一盘任君品尝的美味佳肴。
秀色可餐这个词真是男女皆可用。
她有心下手奈何腿疼腰疼嗓子疼,浑身都在抗拒那涌上心头
的色胆。啧啧,她心酸地低头在他锁骨上啃了一口,留下两排牙印翻身躺下,无比沮丧地来了一句“心有余而力不足。”
哈哈……他侧身搂着她闷声笑起来。
门外蹲在墙角刷牙的小风听得满心疑惑,会长竟也会笑出声来,还笑得这么兴奋。
隔壁院的门口探出来一颗脑袋,嘘了两声低声问道,“会长起来了吗?”
小风吐掉牙膏沫子,“醒了但还没起。”
临山撇撇嘴,“傅法医也没起?”
“嗯,估计姐是太累了,会长这两天也很忙,多睡一会儿挺好。”
“大人的累跟忙,和你以为的可不是一回事儿。算了算了,跟你也说不明白,会长要是起来的话,你告诉我一声。”临山摆摆手就要走,被小风给叫住了。
“师父,您能陪我出去一趟吗?我前几天看了一处宅子,觉得很不错,想让您帮忙看看。小毛前不久给我打过电话,说他跟老神仙游历了一圈,就要回来了。”
“哟,可以啊,等我忙完手头的事儿,明天吧,我抽时间带你出去。”
小风兴奋地冲着临山应了一声,“多谢师父。”
吱呀一声,正房的门开了,穆寒亭站在门口系
扣子,临山窜了过来,“会长,大小姐请您回去一趟,家里失控了。”
“说清楚。”
“就是穆林叫了几个掌柜到老爷跟前说您故意打压穆家的生意,还带去了两人证实您在故意挤兑老爷的商会副会长职位。还有,穆江安排的小丫头也被拎出来说是您授意的,目的就是麻痹老爷让他无心打理穆家。”
“还有呢。”
临山看一眼他的脸色,一时不好判断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还有大小姐,三姨太在南京有亲戚,打听到是您故意说动大小姐回到穆家,意图搞乱穆家。”
“嗯,大小姐怎么处理的。”
“大小姐承认就是回来捣乱的,还顶撞了老爷,把老爷气得差点晕倒。然后就是三姨太不知怎么动了胎气,连夜叫了产婆,后来死活不愿意在家里生,说怕出人命,就又送到了警局。然后听说守了一晚上今儿早上生了一个儿子。”
“生了?”穆寒亭顿了一下接着扣扣子,“人在医院吗?”
“在,老爷本来也要去,不过被劝住了,说女人生孩子是血光容易冲撞人的福气,老爷就没去。还有,四少爷今儿个一大早跑去告诉我,说他在什么大殿
见过三姨太和穆林,而且穆林昨天曾经从后山那里带了两个人藏在自己的院子里。”临山说完疑惑问道:“会长,后山那两人您知道是什么路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