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探长愣了一下,忽然想起刚才大头劝他的话来,没必要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总署不止我一个探长,再者我可以找个由头躲过去。”
傅薇想了想一拍手,“你是不是好几天没回家了,赶快回家跟小秋月商量商量,借着这次机会你两干脆把事儿给办了。我上回说的话还作数,给你们在得月楼办几桌。”
“这事儿以后再说,天人道的事了了可那个玩儿绳子的家伙还没抓到,我正好经办这个案子,他自然会选别的人来替他去办。”
傅薇还要说话,穆寒亭拉着她站了起来,“那就有劳刘探长费心了,我们就先走了。”
“出去把门帮我带上。”说着他伸手拿过旁边沙发上的垫子忘脑袋后一垫,两腿搭在桌子上闭了眼睛。
房门轻轻关上,原本要睡的人侧个身往垫子里靠了靠,闻到了一股不算好闻的味儿,消毒水味儿加上洗手皂的味儿还有他一直熟悉的特制香水味儿。他憋了一口气试图忽略这股味道,却也无济于事。
就好像他的人生已经慢慢有了脱离他掌控的迹象,他却一时
无计可施只有眉头皱得更紧。
“你刚才怎么不让我把话说完。”
穆寒亭打开车门拿出钥匙,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扭头看傅薇,“你想说什么,劝他赶快成亲?”
“嗯,我今天听大头唠叨了一句,说小秋月今天来过,结果刘大龙并不在,而且听她的意思他已经好几天没回去过了。言语间很是感伤。”
“傅薇。”
“嗯。”听他的语气很是郑重,她坐好侧身面对着他,“怎么了?”
她的态度坦荡得让他心里那点怪异十分的不合时宜,他抬手揉揉她的头发,“别操心旁人的家事。”
“我是真觉得小秋月人不错。还记得刚认识刘大龙那会儿,他一天到晚待在警局,邋里邋遢脾气还特别不好,我们两没少互呛。后来他有一回出去抓个杀人犯,被人捅了一刀差点没命,医生都放弃了,还是我师父耐着性子给他好好调理,才捡回一条命。”
“从那以后他对我师父特别敬重,也慢慢改了火爆脾气,中间也处过一个女朋友,都已经谈婚论嫁了,结果对方一声不吭就走了。他很是消沉了一段时间,加上我师父那时候出事儿,他特别自责。”
“我是觉得刘大龙是个好人应该有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