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这一壶正好睡一觉赶上吃得月楼的生煎。”陶胖子说完挽着他的胳膊就往外拽。
他转念一想,还真是吉祥物,陶胖子若是吉祥物,他这个刚刚上任的总探长估计就是门神了。
一对摆设,是该好好喝一壶的。
望着走远的两人,傅伟业扭头看着父亲送走沈司令和宋庆元,才走过去低声问道,“父亲,您为什么要选陶占远,据我所知此人没什么能力,要不然也不会在那个地方做了十几年还没升职。”
“眼下这个形势,能在一个地方盘踞十几年却让人抓不到任何错处,这本身就不容易。”
“只是他未必肯听我们的。”
傅呈山微微一笑反问道,“为什么要让他听我们的?”
“那您推他一把是为何?”
“他是最合适的,这个位置不管谁来做都不能让那几个野心家来,我也只是顺应时势罢了。再说 他来做是目前最好的选择的,一个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人,折腾不起
什么浪来。”
傅伟业点点头,“父亲说的是。”
“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压着不让你正式接手机要处?”
“您这么做自然有您的道理。”
“树大招风,又人在上头才能给你顶雷,况且现在机要处跟你做主有什么区别,不要为了一些虚名连累自己。”说着他话锋一转神色跟着变得严肃起来,“今天这事儿固然是我们占了便宜,但是那只伸进来的手必须斩断,卧榻之侧其容他人安眠?”
“是,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有什么就说,不要吞吞吐吐。”
“这件事傅薇也卷在里面,我看对方是有意把她扯进来的,似乎在图谋着什么。”说罢他稍稍抬眼去看傅呈山,远处朦胧的灯光照过来使得那张脸看起来温和不少,他一直吃不准在这长达半分钟的沉默里他的父亲在想什么。
好在这份难耐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多久,傅呈山开口道,“查清楚该断就断。”
“是。”他挺直腰身看着慢慢离去的父亲,又看见如影子一般跟过去的傅东,两人很快消失在门外。
呼,他听见自己浅浅地舒了口气,心头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仿佛在嫉妒又仿佛在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