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求死不能。”说完那人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针包,对着那双瞪着他的血红眼珠子慢慢打开,露出一排银亮的大头针。
“十指连心十根针,你猜你能忍到第几根。”
“我我说……”
正堂燃着长明灯的牌位已经被毁,三层高的架子垮下来还冒着火苗,几人上前扒开供桌露出一个朝下的洞口。
“处长,还追吗?”
“留下一半人跟我,其他的你带下去,不管遇上谁都格杀勿论。”
“是。”那人点好人数,拿着枪下了暗道。
躲躲藏藏的月亮已经彻底藏进了云层里,黎明之前的极致黑暗笼罩下来,除了祠堂内的一盏大灯门外便是漆黑一片。
傅伟业望着这黑暗眉眼间隆起凌厉的杀意,“烧了这里。”
得了命令的人下去准备,正好就地取柴引火燎原。
一间间木质结构的屋子根本架不住火燎,天干物燥之下噼里啪啦烧了起来。眼看周边的房子都差不多点完了,独独剩下那处独栋小院。
走近了
看见烧塌下来的屋脊,两人一合计也能交差就转身要走,听得院里传来锅铲的声音,隐隐的还有食物的香气。这大半夜的整个村子都被屠了,谁还敢起来做饭吃?
两人慢慢跨过门槛,照壁边上望风的小警员一缩脖子赶紧跑回去报信。
“有人来了。”
厨房里亮着灯,他家探长拐着一条胳膊正往灶膛里扔柴火,傅小姐择菜穆会长掌勺,三个人都一脸期待地看着热气氲氤的锅盖。
“探长,有两人进来了。”
刘探长放下烧火棍将那张铭牌掏出来递给他,“你把这个给他。”
“这能行吗?我看他们在放火。”
傅薇甩甩手上的水,“让他们传个话,就说我请傅伟业过来吃个饭。”
五分钟之后这道别具一格的邀请送到了傅伟业跟前,傅薇也在?他一时吃不准这两个人究竟知道了多少,“他们真的是在做饭?”
“回处长,是在做饭,闻着像是熬了鸡汤。”那两人说着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沫。
“处长,要不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傅伟业扭头看他一眼,眼神如刀扎得他浑身一激灵,赶紧闭嘴退到一旁。
“走,去看看他们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