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没有打中要害,子弹取出来养上几日就好了。”傅薇用剪子取出刘大龙身上的子弹,拿布给他包扎伤口。
穆寒亭在旁边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看他俩看看那两一脸闲适,另外两警员正把床上的尸体卷起来抬到墙角,弯腰开始清点屋里的钱。
“这老头是谁?”
“不清楚,我们来的时候正好他们两在自相残杀,那人叫他老祖叔。”她缠好伤口拿帕子擦着手,“我们上午去过祠堂,里面有持枪的武装,如果想抓人就凭我们几个怕是够呛。”
“还是得请支援。”
“袁天明你给忘了?他都能从重重包围中逃出去,更别说那木族长身边还有人。”傅薇说着看一眼穆寒亭,“我这会儿有点看不明白了,二当家的跟皮尺张什么关系?张姐又在这里边充当什么角色,还有袁天明跟他们到底有没有关系?”
“二当家跟皮尺张的关系以及张姐的角色都不打紧,再说我们知道的情况都是二当家说的,仅凭他的一面之词不可信,而他现在又死了也不好求证。你有没有想过他提过的大当家?”
“嗯,被灭口了。”
“他为什么被灭口到现在也不清楚,不过我想很快会有人来的。”
傅
薇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站起来往外看去,西南角的大火已经烧了起来,似乎是堆满了可燃物的关系烧得格外凶猛。
火光浓烟几有遮天蔽日的气势。
这样大的动静自然会引起有心之人的注意,如果有人来也绝对不会是为了搭救,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灭口!”
牌坊底下,大头讪笑着看向车里的傅伟业,“傅处长,您这么晚怎么想起到这儿来了?”
傅伟业的脸色在火光下有点晦暗不明,“你们几个这是做什么?”
“我们今天接到一个贩卖人口的案子,嫌疑人也抓到了,没想到她半路又跑了。这不就一路追到这里来了,正准备进村问一问就遇上您了。”
大头掐头去尾说了自己的目的,听得旁边的人直拽他衣摆,他一把打下去看着傅伟业继续笑,“傅处长,您是来?”
“机要处接到消息,我们一直在找的一个人就躲在这里,所以趁着夜色过来找找。要不你们先进去?”
“不了,不了,您的事儿更重要,我们兴许是找差了。”大头拉着同事往旁边一退,等着车窗拉上四辆汽车一路开进桃源村后才松了口气。
“大头,你干嘛拦着我,探长兴许就在里面,傅处
长带这么多人为什么不让他顺便救一下?”
“你懂个什么,探长在不在还不一定呢?傅处长是个大忙人怎么能拿我们的事劳烦他呢?”大头皱着眉看向村内,探长啊探长,您老自求多福吧。
车子行至狭窄路段,车上的人纷纷下车。傅伟业捻了捻皮手套冲左右一摆手,“不拘老少,格杀勿论。”
众人点头,举着枪散进村内。
“处长,您看村口那几个呢?”
他扭头看了一眼探头探脑的人,“不要节外生枝。”
“是。”
一场杀戮拉开序幕,火光映照下那些血色也跟着变得鲜亮滚烫,二十几个人挨家挨户如排雷一般闯门杀人离开一气呵成。
村子不大是以这杀戮很快就到了祠堂外,灯火通明的祠堂里,木族长坐在太师椅上不动如山。对下边人报的消息没什么反应,又或者说这早就在他预料之中。
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师爷说道:“族长,老大之前就说过傅某人是个心狠手辣过河拆桥之辈,如今他来怕是来者不善。”
“他敢来我就敢给他苦头吃,黄口小儿以为凭着几分狠辣就能踩着我们的尸体上去,他做梦!”木族长说完从椅子上站起来,沉着脸来到院中,“木氏儿男听
令,咱们避世逃难来到此地,流血流汗拼死挣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