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热闹的傅薇跟穆寒亭一块带着二当家并七八个人站在桃源村的村口,等人来接应。
十分钟前,他们一般人乌泱泱地过来就被守在牌坊底下的人给拦住了,要不是二当家的拍胸脯保证,怕是就要被轰走了。
“你的身份怎么不管用?”
二当家的苦笑一下,“穆会长说对了,我不过是个刨坟掘墓的,人家那可是上头有人的,要不然您看方圆五里内除了这个桃源村哪儿还有别的村落?木族长就是个土皇帝。”
“他们会不会认识你?”傅薇挨过来低声问穆寒亭。
“不清楚我的名声有没有响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嘁,她嗔他一眼捏了捏手上的软包,确定枪在里面松了口气。
他侧身附在她耳边问,“害怕了?”
“来都来了。”
可不是,来都来了断没有临阵脱逃的道理。
这时迎着牌坊底下的大路来了两个持枪的人,“跟我们走吧。”
“那,您看我带着客人上门,这可是贵客总不好冷落了。”二当家的扭头看着穆寒亭,神情带着几分哀求。
穆寒亭也没把让他等太久,冲旁人摆摆手,自有人送了一盒礼上去。两人打开扫了一眼又啪一声合上,“带着吧,无关人员就不必了。”
“哎,一定一定。”
村子确实不大,所有的建筑仿佛都绕着正中间的祠堂而建,门对门户挨户,一个咳嗽都能传出去老远。便与团结也便于防御,这样紧凑的村落看起来更像是一处堡垒。
一行人顺着大路走向正当间的祠堂,沿途人家房门都关着,左右的墙洞装着不透光的玻璃,能感觉到有眼神扫过来却看不见人。
到了祠堂的台阶下,一人进去禀报一人拿着枪神色戒备地看着三人。
十几级台阶上去便是木氏祠堂的大门,厚实的木门敞开着瞧不见内里。眼前只有青石板蜿蜒而上留下的踩踏印记,缝隙里爬满了苔藓地衣,一簇簇倒给这沉重添了一分活气。
“木族长通常都在这里接见来客,全村就是一个家族,是以他很有权威。待会儿进门看我眼色行事,切不可冲撞了他们。”
傅薇扭头看他一眼,很想提醒他一句,不是说自己没来过吗?但想来就算问也不过是一句“我听大哥说”就给搪塞过去,也就没开口问他。
“二当家的似是很怕他。”
二当家的正要辩解,对上穆寒亭一双满是洞察的双眼心思自觉挨了半分赶紧低眉顺眼着噤了声。
“哎呀呀,原来是穆会长到此,有失
远迎有失远迎。”门里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说话间人就到了祠堂门口,一身刺金褐色的长衫马褂称得来人精神十足。
“哪里哪里,晚辈甚是……惶恐。”
傅薇扭头看他一眼,感觉他表情有点奇怪,似是这一番熟人见面也在他意料之外。
穆寒亭微微躬身算是行礼,心里却咯噔一下,他是真的不知道木族长居然是熟人。两人合伙做过生意,但也只那一次,况且那次合作说起来实在不怎么愉快。
站在台阶上的木族长也只是站在台阶上,脸上有笑身姿却十分倨傲,生受了穆寒亭的这一拜才热情招呼着,“快请进。”
“木族长请。”
三人跟着走进了祠堂,院里站着十好几个人,有的拿枪有的扛刀,个个神情凶狠地盯着他们,仿佛只要木族长一声令下就要上来把他们给生吞了。
穆寒亭面上平静无波,伸手牵着傅薇的手指尖稍稍用力,在她掌心里写了两字。
傅薇撇撇嘴,心说就这阵仗她想不见机都难。
“来人,上好茶。”
进了会客室,木族长大马金刀往上首一坐,面色如常地吩咐人上茶,随后瞧着穆寒亭,“不知穆会长亲自跑这一趟所为何事?”
“说起来惭愧,家中近日
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