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总署物证科的来了,将唐倩茹用过的碗筷盘子碟子和手帕等一应用具全都打包封存带走了。
刘探长则留下来盘问目击者,其实也没什么好盘问的,都是人精说话模棱两可却让他抓不到辫子。
除了穆寒山。
“大少爷亲口承认是他在碗里下了药,想要毒死唐倩茹?”
“我认为更准确的说法是,大哥只是想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并没有预料到她会死。”穆寒亭叹了口气,“他自从出院之后情绪就一直不稳定。”
都被人施了宫刑能稳定才有鬼。
“那我去大少爷院里看看,你们就不必跟着了。”
穆寒亭伸手揉揉眉心,他这一趟还不如不回来,兴许他不回来也就刺激不到大哥也就没了后来的污糟事。
刘大龙跟着穆林往穆寒山的院子里走,迎面碰上了穆云清,身后跟着一个端着托盘的老妈子。四个人打个照面,因为路窄,刘大龙跟穆林自觉地退到一旁。
将要错身而过时穆云清叫住了刘大龙,“刘探长,请一定抓住凶手查明真相。”
“这是我的分内事。”
她借着路灯的光看着他,一丝难过泛上心头,她还是头一次喜欢一个男人。尽管这喜欢没那么深却在知道不
可能后依然心生难过,他们从上次吵架之后就没见过,没想到再见居然是在家里。
“穆小姐还有事吗?”
她瞧着他脸上的淡然,难过成了苦笑,在他眼里她还比不上一件案子重要。况且他从未真的喜欢过她,那些瞧得见的出双入对,只有她知道更像朋友。
总是她一个人侃侃而谈他略作附和,而他又实在是一个聪明成熟的男人,知道怎么让这种敷衍看起来不令人讨厌,所以她陷了进去而他片叶未沾。
就连她仅有的两次无理取闹也不过是想让他看看清楚她的真心,可他没有心,所以不会回应。
“刘探长这着急办案的样子真让人怀疑你这辈子是不是就打算跟案子过了?”心都伤了,说两句失礼的牢骚也没什么可丢脸的。
“穆小姐说笑了,若无事我就办案去了,告辞。”说完踩着草地转身就走。
穆云清咬了咬嘴后半句话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她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
去了正房,母亲已经醒过来半靠在床头神思恍惚,“母亲,我盯着厨房煮的安神汤,喝一些有助睡眠。您别担心了,警局的人正在前头查案,肯定能抓到凶手。”
“怎么哭了?”
“风吹的。”
穆夫人
喝了半碗汤递给老妈子,随后看着她,“是不是遇见那位探长了?上次你回来不是跟我说已经分手了吗,你主动提的回头却又难过,是不是放不下?”
“没有的事儿。”
“你是我女儿我能不知道你什么性格,生性要强也懂及时止损,你主动提分手是不是已经察觉他没那么喜欢你?不喜欢就不喜欢,我的女儿这么优秀,天下好儿郎争着抢着要。别伤心了,回头我让你二哥三哥都留意一下,有什么好的领回来先让我瞧瞧。”
“母亲,您说哪儿去了,我可没有不舍就是不服气罢了。我堂堂穆家大小姐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一个天天就知道案子不解风情的男人有什么好,是他眼瞎了。”说着她咬着嘴眼圈泛红,被穆夫人一把搂进怀里,眼泪就再也忍不住了。
“他凭什么不喜欢我?”
穆寒山躺在被子里只露颗头在外面,双眼紧闭呼吸均匀,老婆躺在地上直挺挺他也直挺挺睡得挺欢实。
“大少爷吃了安神汤,刘探长若是想问话怕是得等到明天了。”
“大少奶奶不住这屋?”屋内除了一张床两张沙发和书架衣柜外并没有女人的梳妆台。
“大少奶奶嫌弃这屋阴暗,就一直住在
南向的主卧里面。刘探长,请。”两人来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