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着肌理凝固的血痂总是被挣开,疼痛虽能忍,但到底碍事。
他一进去自然接过手,“既然疼就别再来回折腾,好好躺着将养几天,回到上海也就好了。”
“刘大龙跟你说了没?”
“什么?”
“他调去总署问我去不去,我答应了。”她其实有些忐忑的,这种事儿是应该跟他商量一下的。
“那很好啊,我去过总署解剖室,比法租界的不知要好上几倍。而且人手也多,不会太累。”
傅薇哪里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挖了坑,听他这么说心头松了口气,“幸好罗法医调走了,否则我跟她怕是难以共事。”
“罗法医?我跟她真没什么关系,倒惹得你平白被迁怒。”
哼,她扁扁嘴,“知道就好。”
他听着她的冷哼声笑起来,“哪门子腌的陈年老醋也吃,我的心上人只你一个,没地方留给别人。”
哼,这一声哼得似嗔似娇,听得他心尖酥麻,蹲在地上仰头看她,“不中听吗?”
她轻轻褪掉鞋子两脚张开,脚尖挨着了他的腰往里一勾,笑得眉眼
飞舞,“自然是中听的。”
“那你也说句中听的我听听。”
他顺着她的动作慢慢倾身靠过来,呵出的热气洒在耳边惹得她身子发抖,索性胳膊往下勾着他的脖子侧头贴近他的耳朵轻声呢喃了一句。
轰,那句话如一股热流从耳朵开始上下流淌,搅得他浑身燥热几欲失控。心思流转间低头在她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直起身来,折了折衣摆有些发愁。
傅薇瞧着他浑身紧绷的样子知道自己有点不厚道,这样无所顾忌可不就是仗着他心疼?啧啧,她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抿了抿嘴轻声道,“很难受?”
“别再招我。”他来到窗边吹着外头的海风强迫自己冷静,不防备身后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环在腰间的手慢慢挑起他的衣摆伸了进去,冰凉的指尖碰到滚烫的皮肤颤了一颤,他没动。
啧啧,这是几个意思?
哪知她竟也没停下的意思,指尖滑进腰带一路往下直到碰到一点勾得他浑身一个激灵。
他迅速探手按住她乱动的指尖慢慢拿出来,扭头双眼发亮地瞧着她,“手是不打算要了?”
她靠在他背上长出了口气,“穆寒亭,我爱你。”
他听得挑了挑眉,这句话也很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