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
男人哦了一声看看她，“不做皮肉生意改做拉皮条的了？”
“嗐，这还不都是您说了算。”
男人被很好地取悦了，脚步一转跟着女人进了屋子。
左右的人彼此看看，满脸羡慕，可是还没等十分钟没到就听屋里一阵咆哮声。间或着摔砸东西的声响，女人呼天抢地地跑了出来，捂着旗袍的盘扣开始破口大骂，“没用的窝囊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居然让老娘做那下贱玩意。趁早滚，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市井常见的辱骂往往都不堪入耳，更别提女人句句不离身上那点玩意儿，男人听得炸起来，从屋里出来也顾不上扣扣子甩着皮带开始追打女人。
“知不知道爷是谁，给你脸不要脸，信不信爷把你连带这些鸡鸭都给宰了填江去……”
女人被抽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男人上去又是一脚连踢带打，女人的哭声一声高过一声，惊得整条胡同都不
得安宁。
“快去给六爷送个信儿。”有围观的人递了话，自有人转身去送信。
“哎，这不是穆家大少爷吗？我在报纸上见过他的相片……”
“真的呀，穆家大少爷会来这种地方？”原本的嘀咕声越来越大，传到了穆寒山的耳朵里，他挥皮带的动作不由得停了下来，赶紧打着扇子遮住脸。
女人顺势被人拉了起来，一脸血污地抽抽搭搭。
“还不给穆大少爷赔个礼，是你自己没本事没把人伺候舒服了。看来你技术也不行啊，下次别收那么贵了……”边上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劝解着。
女人一听不乐意了，居然有人敢怀疑她的专业程度，遂一抹嘴角的血梗着脖子道：“是他自己没用，我还没使力……”
女人毫无廉耻地将那十分钟发生的事儿都撂了，听得众人看着穆寒山的脸色带着点诡异得同情。
哈哈哈……男人女人肆无忌惮地笑着，穆寒山宛如被剥光了衣服游街一般，羞愧愤怒无地自容。皮带往地上一掼，提着裤子灰溜溜地转身走了。
人群很快散去，有人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皮带，两手往外扯了扯，抬眼瞧着穆寒山的背影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