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薇看了看屋子转头对管家说道:“找两个人去后头,别惊动了前院。”
管家不由得紧张起来,“怎么了?”
“有人进了我的屋。”
“好。”管家转身往外跑,傅薇抬脚上台阶,从包里拿了把刀在手里颠了颠随后一脚踹开房门。
呼呼,有暖风顺着后窗户吹了进来,空气一对流吹得门边挂着的风铃叮叮作响。
人已经走了。
她伸手打开灯,白亮的灯光下,屋内一切如旧,就连她走时拆相片留下的空相框也好好地摆在桌上。
她看的书写的字也都还在,只浅浅蒙了一层灰。
她拉过椅子坐下转头打量着屋子,那人进来做什么?她这屋里可没有任何秘密,那人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要等到今天晚上?
她看了两眼起身从妆奁盒子里拿出一对耳环,随后关门走了。
“大小姐,看到人了吗?”管家喘着粗气,身边跟着一个佣人,“另外两个已经去后头园子了,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
“无事。”她站在台阶上往外看去,她住的地方除了离正房近,离着傅呈山的书房也不远。
整个傅家,他的书房禁制任何人未经允许就靠近,那个偷偷进来的人是不是就是冲着书房去的?
“宴会还
有多久能结束?”
“差不多还有一个小时,吃过饭也就结束了。大小姐您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我们走吧。”说着她带着几人离开院子,去后院检查的人也过来了,冲着管家摇摇头表示什么也没发现。
几人上小路去前院后,从院墙边走出来一个人,看着众人离开随后闪身不见了。
前院的宴会差不多也进入尾声了,本就是晚上,跳跳舞喝喝酒人也没什么胃口了。所以没什么事的人便告辞走了,除了个别找傅呈山有事商量的人还留下,餐厅里已经空了大半。
傅薇站在回廊里咔哒咔哒地摆弄着火机,黑黢黢的夜色笼罩下来,将她整个人裹在里面。
她中午到现在没吃什么东西,但她一点也不饿,相反从胃到心口一直堵着什么,让她难以纾解。
“谁站在那里?”走廊那头有人过来,她站在廊柱投下的阴影里确实有些吓人,便走到灯下朝对方看去,是一个小丫头。
小丫头松了口气冲着她说道:"原来是大小姐啊,我是三太太院里的丫头,三太太有些不舒服,我去找管家叫大夫过来。"
“管家就在前院,你去就是。”
小丫头冲她点点头,越过她朝前院走去。她退后半步重
新走进阴影里。
这么看来三太太也还是很惜命的,那为什么要这样讳疾忌医,不去医院做一个检查呢?
她在走廊里站了没一会儿,瞧见穆寒亭跟那个黑衣女人一起从餐厅来到了前院。
她的心像被针扎了一般,别开视线望向黑暗。
等着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她去花厅见到了冯维义,“薇薇啊,我听伟明说你不愿意来这里凑热闹,你肯定还没吃完饭吧,我让人做了点东西,一会儿就好。吃完了我们去见你父亲。”
“谢舅舅。”她捏了捏包,心头一阵感动,难为还有人记着她没吃饭,是不是饿了。
“一家人客气什么,我刚好也有事情问你,一会儿咱们边吃边聊。”
她点点头跟着他重新回到餐厅,东西已经被撤下去了,没一会儿佣人端上来一碗粥还有两碟小菜,外加一盘水果。
冯维义坐在桌边看她慢慢吃,“你还不知道刚才吃饭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吧?”她摇摇头,“傅太太给你大哥说了一门亲事,上海经济司家的女儿。当着一屋子人的面,你大哥差点掀桌子跳起来,被我给压着了。”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我今日过来的时候听说你大哥喜欢上了一个大户人家的丫头,原来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