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法医,你怎么了?”穆云清在门外急切地敲门。
“我没事。”她打开水龙头探探那人的鼻息,随后拽着他两条胳膊将人塞进隔间关上门。
收拾好地上的东西东西才关掉水龙头开了门,一边擦着前襟一边说,“擦衣服费了些时间。”
“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门口放着维修的牌子,可宋医生偏说你进来有十几分钟了,一定让我来看看。”
“无事。”她反手关上门,“不过我可能要先走一步。”
“最精彩的部分还没开始呢。”说着穆云清晃了晃手里提着的袋子,“我备了一件礼服,结果来了忙东忙西也没顾得上换,正好借你了。”
“这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再说我穿它也不方便。”说着她将衣服塞进傅薇手里,“我带你去换。”
换衣服的地方在二楼的会客室,她拿着衣服看了看屋内,除了沙发桌椅没有镜子,这让她放心不少。
“你尽管去忙,我换好了自己下去。”她送走穆云清锁门换衣服,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就在她更衣的房间门口。
还来!
她一阵皱眉眼睛在屋里转了转瞄到桌上的烟灰缸,门外的人没说话甚
至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但她能感受到他就站在门边,等着她出去就给她一闷棍。
呼,一二三,她压着一口气一把拽开门,手里的烟灰缸迎头招呼了过去。
门外的人偏头躲开随后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把人推进屋内,伸脚勾着门关上,将她压在墙上。
动作一气呵成。
“是生气我这么晚才过来找你吗?”穆寒亭贴在她身上伸手勾着她的下巴靠近自己。
“我以为又是袭击者呢?”她看见他便松了口气。
“怎么了?”他退后半步上下打量着她,最后在自己的掌心里发现了她刮破的手,几条细小的刮伤渗着血丝。
“刚才在洗手间被人袭击,不过我已经解决了。”她叹了口气紧紧抱着他,“感觉走到哪儿都不太平。”
“还疼不?”他揉揉她的头把人抱起来在沙发上坐下,摸了摸她掌心的伤。
“疼。”她仰头看着他的眼睛抿了抿嘴,“你怎么找来了?”
“你猜。”
他低头打量着她,白色的长裙裁剪得体却也轻薄,领口开在锁骨以下露出脖子,稍微一动便有滑落之势。
“别乱动。”她偎在他的怀里抖着嗓子说道。
他停住没动,眼神幽暗地看着她,“这样的事果然还是要成亲了才能随心所欲。”说罢低头在她嘴上亲了一下缩回手。
她轻咳了两声挨着他坐好,“我听刘探长说玫瑰庄园不是穆家的,穆寒青也只是这里的这里的一位贵客?”
“是,他投资了一部分。”他往后一歪靠着沙发背伸手卷着她的头发,淡淡地说道。
“难道高小姐说的钓鱼场就在楼下?”
“不知道。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打听打听。”
“算了,横竖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我听你的不插手他们家族之间的内斗。”她说完长出一口气靠在他身上,“我困了。”
“那就睡会儿。”他往后坐坐让她躺得舒服点,随后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傅薇听着呼吸慢慢平稳似已陷入梦境,一声尖叫穿过走廊扎进来,惊得她立马睁眼坐了起来。
“怎么了!”
穆寒亭拍拍她的后辈,“我们下去看看。”
她点点头收拾了一下衣服跟他一块出门,顺着楼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跑了上来,穆云清慌慌张张地跑上来看着二人,随后盯着傅薇欲言又止。
“怎么了?”
“死人了!就死在洗手间里……是跟
在我们后面进去的人发现的。”
傅薇听完提着裙摆往楼下跑去,走廊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