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溜,呲溜,刘探长坐在椅子上呲溜着茶水,一点都不为自己刚才许下的豪言壮语着急。
“刘探长,您真的是一点都不着急啊。”宋钺在一旁问道。
“宋医生,你不是也不着急吗?”说着他放下杯子看着宋钺,“刚才宋医生就不怕被穆家给开除了?”
“雅礼医院需要我。”
“这大概就是人才的好处,你像傅法医,在警局都做了多少出格事儿了,还不是一样没有被开除。”喝完一杯茶他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我走了,好好照顾她。”
说完出门上了走廊,在拐角遇见了临山,“探长,会长请您到办公室一趟。”
“临山啊,你们穆会长这是在我身上装了眼线吗?我前脚刚处理完麻烦,他后脚就回来了。这是不是也太巧了。”
“您请,具体的事情我也不知情,还需要您跟会长商量。”临山让着刘探长到了三楼办公室。
穆寒亭正在翻报纸,一旁的桌子上还堆着一大堆,听见开门声头也没抬说道:“刘探长,凭你的直觉,杀手接单的暗语会在哪张报纸上?”
临山关上门,刘探长走过来看了一眼故纸堆,想了想说道:“根据她搬来的时间往前推
的话,怎么也得至少一个月前。不过据房东说她搬来之前差不过半个多月前就打电话联系过。所以至少需要两个月之内的报纸。”
“可以了。”穆寒亭说着将两摞报纸推过来,“请吧。”
刘探长没接他的话,往旁边的沙发里一坐拍了拍柔软的皮子,“有钱就是好,吃好穿好还能对人颐指气使的。”
穆寒亭转身靠着桌子看他,“刘探长如果喜欢可以送你。”
“不用了。穆会长下次别算计我就是对我仁慈了。”
“刘探长,如果刚才是我出现在我母亲面前,事情只会更糟。”他说完拿起一份报纸斟酌了一下说道:“在香玉之前,我大哥还曾养过一个戏班子的角儿,长达两年之久。”
“穆会长这是在帮我?不过我现在追查的是香玉故意摔倒的原因,跟你大哥可没太大关系。”
穆寒亭抬眼看着他,“一件事情的发生不会只有一个因素,尤其这种害人害己的局,牵扯就更多。”说完他似是不想再提这件事,转头对着临山说道:“去安排一个护士,二十四小时照顾傅小姐,送进病房的任何东西都要确保是安全的。”
“是。”临山应下开门走了。
刘探长这才从沙发上起来拿了一摞报纸开始翻看,翻了一会儿咂咂嘴,“父子同时爱上一个女子,结果女子竟是父亲私生女。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上面的事情并不全是捕风捉影,你说的这个是做运输的李家,为了精彩程度稍微做了一些艺术加工罢了。”穆寒亭随口说道,引得刘探长立马来了兴趣。
“看不出来穆会长还热衷打听豪门世家的隐私?”
“在一个环境待久了总能遇上千奇百怪的事情,有时候就算不想听也不行。”
“那你听听这个啊。”刘探长咳了咳嗓子拿着报纸扭捏作态地开始念,“穆家二少与我的一夜风流———来自小茉莉的口述,带你了解不一样的穆寒亭。”
哈哈……刘探长念到这里已经乐得左摇右晃了,“温柔的狼性会长,哈哈……这都什么鬼!”
穆寒亭一脸黑线地看着幸灾乐祸的刘探长,有些后悔自己找他谈合作了。
“穆会长,你说你都造了多少风流债?”
不同于楼上的有说有笑,楼下的病房里就没这么和谐了。
一屋子人个个愁云满面,香玉歪在枕头上眼睛红肿,整个人透着死气沉沉。放在桌上的饭菜
动也未动,就这么一直躺着。
穆夫人瞧着她叹了口气,“你还年轻,孩子以后会有的。”
这句话就像一个导火索,香玉像是才发现穆夫人的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