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命都没了,于是赶紧逃命似的跑了。
穆寒亭转身走到门口,关上房门反锁,随后拉上了帘子。扶着门框深吸了几口气,他才转身看着傅薇,“是不是伤口开裂了?”
“没有。”她拧着脖子否认。
“我看看。”他说着抬脚走过去伸手要掀被子,她依然死死按着不松手。
被逼急了,她梗着脖子甩了一句,“死不了!”
他皱着眉头两臂一伸将傅薇整个人带被子给抱了起来,随后单手抓着背面一抖被子,将她抖了下来摔在床上。
啊,“疼,疼……”
他随手将被子扔到床尾,侧身坐在床边,又伸手把她拽得翻过来躺平,指了指她衣服上的血,“不是没开裂吗,不是死不了吗,为什么叫疼?”
“要你管。”她气得直咬牙,“穆会长这会儿过来是兴师问罪的吗?”
“这件事还轮不到我来兴师问罪。”他说完端过来桌上的盘子,开始给她换药。
她绷着脸一言不发,他低着头也不说话。
两人都像在赌气,至于气什么,说不好。
伤口包扎完,他起身走到衣柜边拿来一套新的病号服,作势要
给她换上。
“你放着,我自己能行。”她急得脸都红了。
幸好他也没坚持,放下衣服给她盖上被子调整好靠背,才长出了一口气看着桌面想事情。
傅薇抿了抿嘴,半解释道:“我没有推她。还有一点,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的轮椅突然打滑不受控制冲了出去,而香玉不但不躲反而故意朝我撞来。”
“你是说她是故意撞你的?”穆寒亭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傅薇。
她从他脸上看到了怀疑,眉头皱的更紧了,“是。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我信你。我奇怪的是她没道理这样做。几天前,她刚刚要挟大哥一定要娶她进门,否则就要打掉孩子。”
“除非孩子这个敲门砖已经出了问题。”傅薇慢慢冷静下来,思前想后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你大嫂为什么要今天来接香玉?”
“这是大哥的家事,我不便插手。”穆寒亭说完看着傅薇,“你有什么想法一定跟我说,我来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不好说,我只是觉得这个香玉有问题!”
“寒亭,开门,我有话要问傅小姐!”穆寒山压抑低沉的声音在外边响起,虽然隔着门板,却依然能让人感觉到他冲天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