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眸色暗沉,手指一蜷,将纸条攥成一团,太宰治好像没过上面的文字一样,完全无视了摆在桌子上的点心,撑着身从床上站了起来,也没打算吃药。他没有朝公寓门走,不用也知道那只粉色毛的恶犬肯定在门上安置了他用铁丝无法打开的锁,就像之前地牢里‘太宰治无法打开的锁’一样。 他的身还在持续热,连掌心的温度也变得滚烫,太宰治走到浴室门口,刚手搭在门上,身后的门就被人推开。 太宰治没有听到门锁的声音,也没有听到电子锁启动的声音,他色微变,倏地转回头,与撑在门边眉含笑的我妻耀对上了视线! 我妻耀没有锁门。 他没有像多年之前一样将太宰治锁在公寓之中,甚至没有像大多数普通人一样从外面将公寓自带的门锁反锁! 这只是微不足道的,太宰治对于我妻耀行为判断的一次失误。 太宰治此刻的脸色却格外难。我妻耀身上还裹挟着外面冰冷的寒霜,太宰治下意识的从我妻耀身上得到信息,梢在滴着水,鬓角也微潮,外面应该下雨了,我妻耀带了伞,风很大,还是将他过于长的吹湿了。 太宰治又向他的裤脚,果然到了泥泞的斑点,他没有坐车,也许是不让森鸥外知道动向,是走着回到公寓的,是从港口黑手党主街道到这个安全屋的沿途没有这样的泥点,我妻耀绕了路,甚至绕了很远。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又到刚被自己团起来的纸条,也许我妻耀本意并不让他自己吃药或者吃点心,即使留下了纸条也只是从文件空白页随意取下的一张,与我妻耀长久以来对于‘太宰治’的态度矛盾了,可能这个纸条只是他留下的最后一档保障,甚至我妻耀本人是没有让他到刚那张不走心的纸条的。 我妻耀回来的时间晚了,他路上被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绊住了脚步,为了甩开麻烦,我妻耀绕了远路,甚至与造成他回来晚的对象在路上进行了一场侦查与反侦察的对决。 太宰治眯着睛,嘴角缓缓翘起,他的脸上还留着热未退的红晕,却极冷静:“耀君,被黑衣组织的疯狗纠缠上了?” 我妻耀脸上的笑容顿时扩大,他手里拎着一包东西,太宰治是一家餐馆的loo,我妻耀的视线跟随着太宰治转移,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贴蹭上来,身上的寒在两人短暂的对峙之中散去,太宰治只感觉到自我妻耀身上传感过来的温,明明是太宰治在烧,可我妻耀给他的感觉却好像烧的是这个人一样。 他有些兴奋过头了。 太宰治皱起眉,我妻耀的身已经覆在了他的身上,粉红色的长如同大网,总是能够将空间挤压,仿佛自成领域,能够轻而易举地在太宰治的身边圈一块独属于他们二人的空间。这个空间会让太宰治汗毛倒竖,压在经线上的威胁感总是在长笼罩的瞬间爆,太宰治唇角抿直,掀起皮冷冷的与我妻耀仿佛燃烧着漫天星光的眸子对视上:“耀君,样子狗咬狗的戏码是你赢了?” “没有哦。”我妻耀没有步步紧逼,又或许是昨晚的亲密相处让他对于太宰治的渴//求得到了纾解,我妻耀在此刻居然放弃了搓手可得的亲昵,只是用带着最后一丝雨季寒意的额头与太宰治额角相抵,动作轻缓又眷恋,身上的压迫感也降到最低,就差趴在地上朝着太宰治翻柔软的肚皮示意自己的无害,他的表现毫无漏洞,起来最开始的目的也只是这样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