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蓝哪敢再乱动,但又觉得这样的姿势也实在是尴尬,想化解这样的尴尬,计蓝直接回头想对顾泊飞说点其他放松的话,结果这一回头,直接就是两个人的五官相近的对在了一起,鼻尖对鼻尖,红唇与薄唇之间也就三厘米的距离了。如此近的距离,使顾泊飞在眼神里瞬间爆发出一种野兽的目光,好像要吃定一只猎物一样,而这时候计蓝却在顾泊飞眼睛里看到了可怕的东西,是男人原始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他们似乎听到了彼此之间的心跳声,似乎都要从身体里呼之欲出一样。顾泊飞缓缓的歪了下头,慢慢一点点压迫性的靠近了计蓝,此时的计蓝还在他的怀抱里,挣脱是不可能的,但这种压迫性瞬间充满了周围的空气,计蓝下意识地想逃避这种被碾压的感觉,太让人窒息了。她稍微一侧头,就错过了顾泊飞贴近的薄唇。
“再加点儿柴禾吧,火要熄灭了。”计蓝把脸扭向火堆,对顾泊飞说道。
此时的顾泊飞已经清醒了过来,放开了已经不再发抖的计蓝,刚才差点失控,感到了有点尴尬,于是又去捡过来一些柴禾,将火堆拢大一点
,因为没干透的柴不会充分燃烧,所以他们都换了下地方,离火堆远了一点。
两人分别用衣服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互相靠在了一起取暖着打着盹,就这样依偎了一整夜。为避免激情燃烧,两人分别都用衣服自带的帽子把自己扣了起来,也是为了保暖。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雨就停了。顾泊飞推醒了计蓝:“天亮了,雨停了,我们可以试着下山了。”
计蓝被推醒,发现火堆一直都燃烧着,看来是顾泊飞这一夜都在不停的加柴禾,还剩下一小抱的柴禾,他们终于熬过了艰难的一夜。
两人稍微喝了点热水,又吃了点军用饼干,灭了火堆,相互扶持着就往山下走去。由于昨夜下了一夜的雨,山路泥泞,脚下更加滑,下山就更加艰难,时不时计蓝还滑倒在地,是顾泊飞像拎小鸡仔一样把他拎起来的,两人用了很长时间才从山上走了下来。
到了山脚下,听山下的本地人说,是清晨时间看到了山上冒出的滚滚浓烟,觉得不是出森林火灾了就是有人困在了山上,于是拨打了求救电话,城里的救援车正在往这边赶来。
顾泊飞和计
蓝一身泥泞,狼狈极了。下山途中计蓝还滑倒了,被一块尖锐的石块划伤了腹部,到了山下,他们坐在路边休息,也不管地上是不是很脏了,这时,计蓝看到了一些背着书包上学的孩子,书包上还挂着饭盒袋子,就这样从村子里一路走了过来,一直沿着大路向前走着。一个个都是衣着很朴素的孩子,大路一眼望不到头,这些孩子就这样默默地走着。
路边有清晨起来干农活的村人,计蓝问这些孩子是干什么的,怎么这么早还自己在走,没有家长接送吗?村里人回答说这些孩子都是起早要走十几里路到镇上上学的,因为这里附近没有学校,所以家家户户也都习惯了。
“这些孩子太苦了吧,比我小时候苦多了啊,这里的学习条件也太差了!”计蓝望着一个个幼小的背影,不禁感慨道。
“阿——嚏”计蓝打了一个喷嚏。
救援车到了,计蓝和顾泊飞被拉往城里。
计蓝开始发烧了,脸变得通红,却仍然冷的不行。顾泊飞看出了计蓝生病了:“我们去医院查一下吧。”两人也不再在这里呆着了,打算直接坐着飞机回到自己的城市。
计蓝吃了感冒药,却仍然高烧不退,顾泊飞一路照顾着,自己也感到了有些乏力头晕。
顾泊飞叫来了司机,直接开车去往市医院。
“怎么才想到来医院呢?发烧初期来的话就不会这么多麻烦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不把生病当回事。”医生很严厉地批评道。
计蓝因为发了高烧导致的肺内感染很严重,医生建议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