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会是那个粉头发的小姑娘吧!?”
“……就是那个。”
一般来说,说到这个地方,这段逼问的对话也就应该结束了,但!今天,不可多得的,千手柱间动脑子了。
他想起自己被弟弟毫无尊严的拖进小巷之后有的那段对话。
“扉间啊,光是那次我被砸了,你是不会知道那位姑娘姓春野的吧?你可以解释一下其中的原因吗?”柱间微笑着说。
千手扉间摸了摸鼻子,要不是今天被逼问的人是自己,他肯定会感叹一下大哥长脑子了,真是出息了。
“你那个微妙的表情到底是要怎样啊!?”柱间忍不住喊道,难道他就不可以思考吗至于这么惊讶吗?“我那天确实是被砸了一下但是没有脑震荡也没有被砸傻,我还是记得你说了什么的!!”
“好吧,”扉间不情愿地说,目光落在一旁四块榻榻米拼接的角上,“我小小的调查了一下。”
“小小的。”柱间重复。
“嗯,稍微。”
想到那天扉间是如何怀疑那个姑娘是个忍者的,联系起每次扉间针对敌人的各种肮脏——身为亲哥用出这种词已经非常能说明问题了——战术,柱间顿时慌了。
“你、你不会对人家做了什么吧!?”他又惊恐又痛心地问。
“你在说什么,”这次轮到扉间不敢相信了,他看起来是那种人吗?正因为柱间这么说,扉间为自己辩驳道,“我只是去探查了一下,而且事实证明我说的没错,她确实是个忍者,还是医疗忍者。”
“诶……?”这次轮到柱间吃惊了。
“不过已经排除她会对千手一族造成威胁的可能性了。”扉间挥挥手。
“你怎么‘探查’的?怎么‘排除’的?”柱间刨根问底,实在是对自己的弟弟不放心。
扉间头疼地扶住太阳穴,不想再被纠缠,于是将一切简化:“我只不过是用变身术假装自己生病去看病了而已,没有什么其他的!”
联想到那次扉间没有准时过来吃午饭,回来也没告诉他一声,一问还遮遮掩掩,最后自己点灯熬油看了好久的族务——难道就是那次吗!?
可恶果然是被骗了啊!原来是去干这个了,他根本没病嘛,他还那么担心扉间有压力,到现在自己都一直咬牙揽下很多族务!
“扉间,你怎么能做出用变身术欺骗人家小姑娘的善心这种事呢!?”柱间痛心疾首地说。
那张虽然字不好看但写的十分细心的药方,那些一份一份用纸包好的草药……
千手扉间,你还是人吗!?
“……你不会好好说话就别说。”扉间冷漠道,“而且我只是很普通的收集情报而已,看病又不是没给钱。”
绝口不提自己还真的上门复诊了一次。
千手扉间决定,自己要把这个秘密带进坟墓。
“你既然对人家做出这种事,那这次任务肯定就得由我来做了。”柱间非常正经地说。
“……?无论怎么看都是我更合适吧。”扉间困惑,“而且不要把话说得那么奇怪,谢谢。”
这么远的路途,怎么可能把春野医生交给大哥这个笨蛋。
“……你刚刚是不是在心里骂我了?”
“没有。”
柱间打算不再理会弟弟,重新在桌前坐好,拿起毛笔准备给大名府写回信,并说明明天早上会准时抵达大名府。
千手扉间一把按住了摊开的任务卷轴,神色无比严肃:“大哥,我是认真的,我去做这个任务。”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那么坚持。
如果换成以前,大哥耍耍赖撒撒娇,或许他就让他去了,以前柱间也不是没当过甩手掌柜,族务很多都是他在看。
可是听到需要保护的任务目标是春野医生时,他……
嗯,肯定是不放心大哥这种一根筋笨蛋会在路途上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