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感觉……就像喝了一碗苦丁茶?”
林飘也不是很说得上来:“可能才喝吧,没什么感觉。”
林飘起身去收拾自己屋子,一边收拾一边琢磨,为什么他十八岁就有内分泌问题?难道这个世界哥儿的生长期和男性女性是不一样的?
忙活到中午,同喜楼的伙计送了饭过来,沈鸿和二狗也从衙门回到家里,一回家就看见林飘和娟儿小月坐在一起,正笑盈盈的看着娟儿手上的绣花绷子。
二狗好奇:“小嫂子?是有什么好事啊?脸色这么好?”
围观绣花直播的林飘:“?”
“有吗?我脸色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今天脸色特别好,瞧着很轻快,铺子来大生意了?”
林飘一脸莫名,目光看向沈鸿,觉得他比二狗的花花嘴可靠多了:“我脸色很好吗?”
沈鸿端详了片刻:“嫂嫂今日瞧着心情十分轻快的模样,容色带笑。”
嫂嫂平时也并不愁眉苦脸,虽然爱笑,但若是无事的时候脸色也只是淡淡的静处着,今日一进门便瞧见他虽然并非眉飞色舞,但眉梢嘴角都有一些淡淡的笑意,瞧着像是心里有什么高兴事一般。
林飘摸了摸自己的脸,震惊了:“我在笑吗???”
娟儿和小月也吃惊的看过来:“我们中午一回来,就瞧见小嫂子你在笑。”
她们还以为是因为胡次呢。
林飘又看向秋叔,秋叔也点了点头。
林飘震惊的揉了揉自己的脸,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啊,感觉今天只是很普通很常见的一天而已。
秋叔想了想:“是不是吃的那个药的缘故。”
林飘沉思了一会:“可能吧……?”仔细想了想自己的感受,好像心情是有轻快一点。
沈鸿看向林飘微皱眉:“什么药?”
“就是和我秋叔一起看大夫,大夫给我开的药,你们回来之前煎着吃了一副,心里好像是要轻快些,不过原本也心里也不沉闷,就是想尝尝看,对了,二柱那边你们去看了,现在情况还好吗?”
“他们还在商议如何召集足够的人马。”
二狗笑了笑:“二柱是个急性子,一直商量来商量去,这个人一个想法,那个人一个想法,他都快急死了,不过现在好歹比以前脸上挂得住,没有露出来叫人看出,只是催促着他们快点拿定主意。”
沈鸿走上堂屋:“嫂嫂喝的什么药?药方给我看一眼。”
林飘起身去找药方:“你对医药也有研究?”
“道听途说过一些。”
林飘笑了笑:“你是看书太杂了,山医命相卜,杂书这么多,你们都得看一眼才算博学。”
毕竟学子们交际聊天的时候,前脚可能还说着诗词,后面又要说命理,说古书,说怪事,说医案,人生全靠这些事打发时间,但未必是真的懂,只能说看过点。
林飘把药方找出来给沈鸿看了一眼,沈鸿将药方上的东西都记了下来,将纸还给了林飘,至少就一眼看过去,这个药方没什么问题,没有加什么不该加的东西,他瞧嫂嫂喝了如此轻快,担心了一瞬药里有不该有的东西。
“方子没什么问题,嫂嫂若是喝着好,多开几幅来喝吧。”
“我本来没觉得,不过你们都说看着明显,那我多弄点来喝。”
说完药的事情,众人坐下吃饭,胡次在旁边捧着碗吃饭,目光看了林飘好几眼,有些奇怪,今天怎么飘哥哥都没有主动伸手抱过他,不过飘哥哥不抱他,他就自己玩,然后紧紧挨着飘哥哥坐,紧挨着飘哥哥些也一样。
到了午睡的时候,胡次洗漱好,擦洗了脸和手脚,还扑了一层香粉直往他怀里钻,林飘伸手搂着他,开始有点陷入沉思。
之前几天他觉得怀里抱着一个热乎人心里特别熨帖,现在也没有这种特别的感觉了。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