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的模样比化妆时更有几分别样的味道。
鹿眠已经见过很多次了,发现这次她唇色有些些白,比较病态。
林涧没再去打扰鹿眠看电影,从冰箱拿出轻脂牛奶加热后端到鹿眠面前,说她有些困了,先回房间休息。
时间不太早了,电影鹿眠也没有看下去的兴致,关掉以后回了房间。
她洗漱一番,护了个肤,躺在床上合上双眼,睡意并不浓。
许是有心事缠绕,睡着了都是浅睡眠,半夜不知道多少点,她被吵醒了。
那只橘猫在它门口不停的叫。
她打开门,正好看见林涧弯着腰艰难的从厕所走回自己的房间。
鹿眠没叫住她,跟了上去。
林涧没有锁门,她轻而易举的就推门进去,见林涧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微弱的月光下看到她的眉头皱成一团,额角还冒着细细冷汗。
鹿眠没说话,伸手去碰了碰她的额头,林涧感受到她来了,睁开眼缝看她,眼里带着浓浓的渴求和需要,这种脆弱的时候用这种眼神看人,真的好卑微。
鹿眠收回手,没说话,离开了房间。
将热水袋充上电,用杯子接着热水,鹿眠回忆起来七八年前林涧每次来例假都会疼,过了这么多年,不但没有调理好,反而更加严重。
也是,想到刚重逢时她在酒吧为了赚钱喝得天昏地暗的画面,怎么可能会调理得好。
恐怕已经千疮百孔了也说不定。
等她再次进林涧的房间,林涧已经将自己全部缩进了被子里,一点也不露出来,被子一动一动的,传出断断续续的抽泣。
鹿眠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伸手去掀她的被子,看到她眼眶泛红,泪水浸湿了枕头,一个人偷偷哭。
察觉到她在看她,她又尽力止住。
“眠眠......”
“很疼吗?怎么哭了?”鹿眠此刻的声音很轻柔磁性,放大了某人的委屈。
“疼的……”
“先起来,把红糖姜茶喝了。”
林涧抹了抹眼睛,被鹿眠扶着靠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脆弱的身体,她哑声说:“是心里很疼才哭的。”
为什么会心疼?因为刚才误会了她对她置之不理么?那还真脆弱敏感。
鹿眠坐在床沿,将红糖姜茶和药片拿到她面前,“心疼的话,不知道布洛芬有没有用,先吃掉。”
布洛芬治不了她的心疼,就着红糖姜茶喝了下去,林涧比起刚才也没好多少,跟鹿眠倾诉:“我刚刚特别无助,觉得自己好可笑,摇尾乞怜的做了这么多,连眠眠一点点的关心都换不来。”
“怀疑现在的自己是不是很糟糕,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幸好,眠眠没有真的不理我。”
鹿眠垂眸看着她,今晚的林涧比平日都要脆弱,承受着腹部的绞痛,带着哭腔吐露她心事,和对她关心的渴望。
她也知道自己就像是在摇尾乞怜,摇尾乞怜的都是宠物,会自卑也会担忧。
担忧自己对主人来说是不是可有可无,做了这么多,究竟有没有重新占据她心底的一点点位置。
如果连心疼都没有的话,那就是一丁点也没有吧?
鹿眠对她那些话一一不做回复,让她躺好。
将热水袋塞进了她的被子里,放在她的腹部。
林涧有些惊喜,捂紧了热水袋。
“烫么?”鹿眠问她。
“正好的。” 她枕在枕头上,抬眼看鹿眠,“不那么疼了。”
“真的?”鹿眠知道她只是说好听的话给自己听。
“真的啊。”林涧探出手,轻轻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往被窝里带,帮她捂着,“眠眠可以再陪我一会吗?”
鹿眠沉默,夜色中林涧分辨不出她眼里的情绪,她也没有精力去猜,凑近了鹿眠,额头贴在她大腿上,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