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的手很轻,不疼。
于是到了王府门口,杜书瑶已经被搞得披头散发,脑袋上被咬得小毛茬失去了头油的束缚,全都支起来,若是现在给杜书瑶一面镜子,她一定会发现,自己此刻就像个……直立的马桶刷子。
泰平王大概是怎么努力也没有能够接回去,伸手按其它的也按不下去,急得嗓子都开始呜呜起来,杜书瑶自己伸手摸了一把,然后莫名被戳中了笑点。
想起她曾经在夏天,有次串串得了皮肤病,她带他去剃毛,最后留了脑袋和四个爪子,生生把狗剃成了驴样,串串一开始大概还觉得挺凉快的,在路上也没见什么异常,但是走过一片水洼的时候,看见了自己的样子之后就疯了,自己对着自己咬。
杜书瑶当时一个人在马路上牵着一头驴……不对,是一条成了驴后发了疯的狗,遭受了惨无人道的围观,最后废了好大劲儿才把他从水洼扯回家里。
不过杜书瑶笑着笑着,笑容就突然消失了。
哎不对啊,怎么好像角色调换,她现在成了那个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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