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怎么了?”她记得禁军是各地挑选的精兵。
“那这就好办了,”戏志才笑着解释道:“庄主,蹇硕所带的兵马在死后几经易主,这些兵老会偷奸耍滑了,知道每一任主人都不长久,除非有良将带领,否则攻城略地都是纸老虎。”
燕绥微微颔首,心道暗道:就是破工作不值得我拼命的意思,反正公司早晚会破产,下一个老板说不定更好。
“而且,庄主大可专心扫除豫州障碍,阳城屯兵不敢南下。”郭嘉断言:
“有我们的炸/弹相助,酸枣联军对董卓的威胁提高,现在的董卓只想着缩短战线,集中兵力在自己身周,好让自己全身而退,哪有心思挥师南下呢?”
“就算他们敢犯边,我们也有炸/药在手。”戏志才道:“如今田间作物远没到成熟的时候,就算劫掠也不必担心,躲在避难所避避风头就是了。”
在燕绥的主持下,各个庄子都修了避难所,有是从村里小路通往密林山洞,有的是防御力高的土楼。
颍川毕竟没有天险,在富庶之后难保遭人觊觎,有这样的防御手段比较好。
毕竟颍川是她的大本营,绝大多数百姓好感度都很高。坚持以人为本理念的燕绥觉得这才是自己最宝贵的财富,得好好保护起来才行。
燕绥:“就依两位所言,回到阳翟就大胆扫除障碍。”
宽大的马车行驶在平整的水泥路上,马车是四轮,还加了减震的装置,跑起来又稳又快。一路昏过来的贾诩掀开车帘,外头春意盎然,一派欣欣向荣之色。
田间是耕作的农人,有不少人在车队经过时遥遥行礼,还有小孩子高兴地在田间大叫:“是燕太守的车队!”
“经过诸位同僚的共同努力,颍川流民基本得到了安置。”燕绥笑着和贾诩介绍:“来颍川投奔者不计其数,文和觉得如何?”
贾诩应道:“庄主治理颍川有方,果然名不虚传。”
说完,贾诩就把手揣在袖子里,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不想开口了。
燕绥带着郭嘉、诸葛亮、典韦坐在马车中,周泰在外头和马夫坐在一起,尽职尽责地观察着周遭的危险。
车上比之来时多了一个贾诩,诸葛亮连输了几局棋,连珍爱的糕点都输光了,整个人跟蔫了的花儿一样,提不起精神来。
燕绥早就听郭嘉八卦了诸葛亮和贾诩下棋的事儿,她悄悄和郭嘉说:“不如也引诱法正去和贾诩下棋吧。”
郭嘉低语:“庄主这是要法正也得到教训?”
燕绥小声辩驳:“玉不琢不成器嘛,谈什么教训。”
燕绥只是觉得太自信容易翻车,看郭嘉这不就让小诸葛亮去上了一课,感觉法正也很需要啊。
她也没避讳贾诩,直接和郭嘉商量起来:“回到阳翟,我们就呈上花红表里,邀请以为李鑫为首的豫州将领赴宴。”
贾诩虽然闭目养神,闻言耳朵却动了动。
李鑫是豫州刺史孔伷派到阳翟的将军,统领了两万兵马。
郭嘉亦坦然道:“虽然是做戏,但将领不可能没有防备之心,不好瓮中捉鳖。”
诸葛亮知道他们在谈论重要的军务,连忙端正了身姿,仔细学习。
“按照规矩收到贵重的礼物,得登门还礼才行。”燕绥道:“而且他们又不是无功不受禄,人家跋涉百里辛苦过来做戏,我给礼物不是正常行事儿么?”
“庄主何不亲自带着礼物前去军营,以示诚意,这样他们必然会登门回礼。”
贾诩耳朵微动:这样固然能放下戒心,但也太冒险了吧?给主公提这样的建议,乃是谋士的大忌,郭奉孝果然年轻。
谁料燕绥毫不犹豫道:“行,我带五十亲兵过去?”
“那排场有点小,一百吧。”郭嘉说得仿佛和在坊市买菜一样简单,贾诩唇角抽了抽:这对组合是怎么回事?
“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