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之类之类的话吗?”
杨氏:“……有、有吗?”
“怎么没有,在洛阳,姐姐还没有从感业寺出来的时候,你一天恨不得说八回呢!”
“咳咳。总之。娘是为了你好!”老太太狠狠瞪了她一眼:“你不要不分里外。”
我怎么不分里外了,我分的可清楚了呢!
“您老有时间来说我们家静贞,不如回去好好管管武敏之,他现在可是太不像话了,我虽然足不出户,可却也听闻,他当街调戏民女的事情。”
“胡说!什么调戏民女,那是有人故意陷害。”
“哼,你就这么宠着吧,告诉你,向他这样的坏蛋是不能惯着的!早晚有一天肯定会闯出更大的祸事来!”
觉得这话听起来特别耳熟的杨氏:……
我不就是说了你男人两句,至于这么快就打击报复吗?
果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好不容易送走了暴躁的母亲,回过身的武明明就有点不大好意思的跟王静贞说:“娘的口气冲了些,你别在意。”
“她是心疼你。”趴在床上的男人,微微转过头看着妻子,带着抱歉意味的轻声一叹:“终是我对不住你。”武明明闻言摇了摇头,她想听的并不是这个。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王静贞的伤比大夫预估的还要好的快一些。终于在二十多天左右,可以下地行走,并且穿上较为柔软的贴身衣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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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的好,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永明郡主那个消失已久的丈夫,突然“诈尸”了的事情,几乎没用多久就已经传的满城皆知了。大家实在是好奇啊,于是这一日,武明明就第N次的收了八卦公主.狂热拉媒爱好者,衡山公主的宴会请帖。
她实在是推托不过,故而也就答应了下来。
于是这一日,武明明盛装打扮好后,就这么准备出门了。
“带把伞!”坐在廊下,正在晒太阳的王静贞如此说道。
武明明闻言眼神一动,却没有理他,而是直接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了。
啧啧啧,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看看,我们永明郡主今日打扮的是多么光彩照人啊!”衡山笑容爽朗,态度是一如既往的豪放热情
“有吗?”武明明扯了下臂弯处的华美披帛,笑嘻嘻地说道:“我最近胖了些,倒是真的。”
“我看不是胖,是被滋润的吧。”衡山公主的言辞,果然一如既往的豪放。
武明明到底没她脸皮厚,听见这话后,整张面颊都变得有些滚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