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躺在了地下,晕倒了过去。
他大步走了过去,直接俯身将他抱了起来,脸上闪过急切:“医生!”
病房。
女人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张原本生动的脸变得面无表情,此时睡着后还恢复了一丝自然。
她的脸颊十分的精致,可此时已经肿了起来,唇角还有一丝血丝。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刚刚那几个巴掌,不轻。
她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全程只有几个巴掌的声音。
一想到那是冤枉她得到的,他的眉头就死皱了起来。
该死的!
刚刚她一个人的样子肯定很无助。
一个被冤枉的人,对面是那么多双冤枉她的眼睛,没有一个人相信她,连他也……
想到她刚刚没有几句废话的样子,他在想,如果她今天也像五年前那样一个劲的解释“不是我”,而不是跟云知清一字一句的对质,最后说的她哑口无言,他会不会信她……
所以就在刚刚,第一次,她对那个单纯无辜的女孩产生了怀疑。
心中有一个不敢深想的事实。
如果真的是想象中的那样的话,他将如何面对她……
当年对他爹地妈咪的公司倒闭视而不见,还默认周遭不准帮忙,又逼着她对记
者下跪认错,将她丢进牢狱,之后又是一次次折磨和羞辱……
第一次,杀伐果决的他,居然不敢往下面想。
看着这个沉睡的女孩,曾经这张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一身优点的她到哪里都是最为瞩目!
唱歌跳舞商业基金会,她是公主,又是女王,当年的他,也对她的甜蜜攻击束手无策,可一切,就在云知清跑过来对他说她跟云南意在后花园抱着,而结束……
他的脸色意味不明,却是不变的深沉。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小心翼翼的伸手,缓缓地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目光看着她缓缓皱起的眉头,沉重。
“不,不要过来,啊——痛!”
她做了噩梦,梦到一个穿白大褂但不是医生的人在取她的肾,那双眼中的毒辣,是她一辈子的噩梦。
惧怕围绕着她。
她浑身止不住的发抖,惨叫。
可血淋淋的还带温度的肾还是被他取了出来,放进了一个盒子里,然后冷漠的说了一句,“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不该得罪的人。
封言池……
她好后悔得罪他,如果没有得罪她,爹地妈咪一辈子的心血就不会轰然倒塌,自己就不会进监狱面目全非,更
不会被人取肾断腿,也不会经历那么多痛苦的事非。
“我后悔……很后悔认识他……如果能重来……”呢喃的嗓音仿佛在说给身边的封言池听。
可男人的背脊却僵住。
突然间不想听下去。
他直接用大了力气,殷月宝只觉得手上一痛,噩梦一下子消散,可她却没有醒过来,却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男人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不希望听见她后面说若是能重来就如何。
该死的女人,你都已经得罪了我,就想在梦中抽身吗?
不可能!
他咬牙切齿,可手上的力气却轻了下来。
见她已经没有再说梦话,他才缓缓的将她的手放进被窝,为她盖好被子之后,站了起来。
来到隔壁房间。
从浴室打了一盆温水,坐在了经常坐的那个位置,拧干盆里的帕子,将老人的手放在手上,轻轻的擦拭着。
和往常一言不发不一样的是,今天的他倒是断断续续的说了几句话。
“你孙女长大了,成熟了很多,要不要起来看看?”
“我在给你找最好的脑科医生,过几天我亲自去国外请。”
“你孙女的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