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伟信实在,不像宁雷瞻前顾后的。”
唐婉看着宁雷许久不说话,先把自己赞同的观点摆了出来。
“宁雷,你就是在在考虑一个月,有办法解决新方向的资金问题么?”
唐婉毫不留情的刺激着宁雷的难处。
“以后都是一个班的同学了,宁雷你可得和伟信学学,现在办事怎么还不如以前当团长那会利索了呢。”
人在高位,考虑的方方面面自然就多了,不过宁雷也知道唐婉明显不是在和自己讲道理,只能苦笑了事。
倒是熊伟信被唐婉言语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吓了一跳,宁雷马上赴国防大学进修,自己要和宁雷成了同学岂不是恢复军籍的节奏。
熊伟信知道唐婉的消息向来灵通无比,这话从唐婉口中出来肯定是八九不离十。
“嫂子,先等等,先等等,我都没有军籍了哪可能和团长一起去国防大学进修啊,嫂子是不是得到我恢复军籍的风头了?”
熊伟信无比兴奋的问道。
“怎么,进修那事儿伟信还一点都不知情?”
唐婉看了宁雷一眼。
唐婉的性子向来对宁雷的仕途热心异常,这也就是这两年梁远经商后把场面搞得异常宏伟,牵扯了唐婉的大部分精力,再加上南沙之役过后,宁雷在军内的地位扶摇直上,宁雷才侥幸的没有感受到“望夫成龙”的压力。
不过唐婉不去高层主动活动,可不代表着对宁雷的仕途不上心,早在高层决定调宁雷赴国防大学进修时,唐婉就搞清了这次进修的所有背景,参与人员,未来前途等等,甚至宁雷这个当事人在掌握进修人士信息的全面性上,都不见得有唐婉知道得多。
最起码,宁雷从不和自家老子提及自己工作方面的问题,而唐婉向来把两个老爷子当作参考消息使用。
“不是有纪律么,反正过几天伟信就知道了。”
宁雷解释了一句。
“看你装得和当年地下党似的,可真累。”
唐婉放下手中的咖啡杯。
“嫂子现在不在部队工作了,不怕违纪,伟信我告诉你这回进修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了解决历史遗留的台湾问题,空军的林老总,军委的耿老板联合我家老爷子打算把两栖战役指挥从传统的陆军战役指挥中独立出来,这次国防大学的进修机会,当初参加过支点战役的军种指挥官一个都不会落下。”
宁建中之所以参与推动两栖指挥系的建立,也是通过支点战役看到了大势所趋,陆军与其为了军种利益抗拒远不如顺势而为,把主动权抓在手里。
当然,两栖指挥系独立一事,若非陆、海、空三方都有大佬参与,这种涉及未来军种地位的事儿,哪怕是推进前期,也不可能悄无声息波澜不惊。
“要是没有伟信你这个直接当事人,陆军那边敢指望着一个没有两栖作战经验的新丁,去和我家宁雷还有海军的陈广汉,董开川他们扳手腕争话语权?”
哪怕是个普通人,也明白历经过沙场的老兵和新兵蛋子之间犹如天堑一般的差距,如果陆军换个没打过两栖实战的新手,别说什么话语权了,单单被宁雷这些人认可都得付出十二分的努力。
这种事完全是由军队的性质所决定的,从古至今全球通行绝无例外。
“伟信,我看宁雷不早早和你说,这心思可没光明到哪去,蛋糕就那么大话语权就那么多,空军多了,陆、海军自然就少了。”
“不过军籍这事伟信也不用放在心上,一个证件而已,要嫂子说你现在那个国安的证可比陆军特种大队的好使多了,最起码国安的在香港都能用用,陆军那个想出国都是个难事儿。”
唐婉笑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小婉,你这是明晃晃的挑拨离间啊,伟信可是我推荐的呢。”
熊伟信向来性子爽利,得知自己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