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害我,现在来后悔有什么用?
容易朝我说道:“你别担心,这诅咒其实是璇玑村一种古老的巫蛊之术,目的是为了挽留住要离开璇玑村的女人,所以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只要中蛊的人回来这个村子,蛊虫就会暂时沉睡,趁着这段时间我给你做场法事,消了那些蛊虫你就能好了。”
“这样能行吗?”我有些疑惑地道,“仔细想来也是挺没道理的,璇玑村为什么会有这种逆天的诅咒存在?难道所有女人身上都带着蛊吗?”
我想起昨晚秦洛跟我说的话,他说死门阵眼只有女人能破除,还说那只蜈蚣会因为我是女人就不咬我,可如果这个村子是女人当家的话,为什么梁星却说这里的女人生不了儿子就会一夕衰老呢?
这个小小的荒村,未免也太多秘密了,还有安捷他们一行人,好像真的是来盗墓的——这么一个破村落,能有什么宝藏?甚至让他们不惜生命危险也要趁着夜色抢先进村,实在让人想不通。
“的确,正是因为如此,璇玑村又被称为美人村,因为之前璇玑村早期的土著全是擅长巫蛊之术的女人,这种部落型的村落,都非常的排外,酋长担心她们会离开村子,所以每个女孩子生下来就会被种上诅咒。”
容易朝我们解释道:“时间长了,这种诅咒就像是一种习俗一样传递了下来,当地人觉得没什么,但建国以后,牛鬼蛇神和资本主义一样,都是不允许存在的,到十年浩劫的时候更是如此,红卫兵发现了这个村子诸多陋习,便将全村的人都给杀光了。”
“那梁星所说的生儿子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我更加疑惑了,“如果土著都是女人,那诅咒的目的应该是传承女孩子才对,拿男孩较什么真啊?”
容易却是摇头说他也不知道,想必应该和死门阵眼有关,但毕竟已经过去了五十年,不提也罢。
说着,容易又道:“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过去把你的脸给治好,争取天黑之前离开这里。”我自然答应,因为我总感觉自己脸上的肉瘤在动,实在恶心的要命,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它给摘掉。
进去璇玑村之后我们才发现这地方真的就是个废弃的村子,四处都是败破的茅草屋和阴森的小树林,容易就提议我们到璇玑村的宗祠去,一来是宗祠没人住,所以最干净,二来是村民对宗祠都有种本能的敬畏,即便是死了也不会乱来。
容易到底是经验丰富的老司机,说的都是真理,我们到了宗祠之后,发现哪里果然一具白骨都没有!虽然也很破旧,但相比其他地方却是像样多了。
整体被保存的还算完好,祠堂中间还有立着一个巨大的金像,应该是璇玑村的祖先,不过那雕像却是个男人,而且手里捧着一把尖利的匕首,看着有些违和。
容易见我还穿着在淤泥里滚过的衣服,有些心疼地让梁星带我到佛像后面把衣服换了,换好了衣服出来,却见容易已经布好了一个阵法:底下一个复杂的法印,法印四周摆着红烛。他让我坐到那红烛中间,然后就开始给我做法事。
我原本以为像之前一样,喝个符水什么的就能完事,没成想这回的过程却极其复杂,弄了好几个小时都没结束,一直到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容易才停止念咒,从包里拿出一瓶黑乎乎的东西,赫然就是那天给梁星抹的贝母蠹虫膏!
梁星看到这膏状物就害怕,哆哆嗦嗦地往后退,我想到她那天的样子也是心有余悸,容易却铁石心肠地让楼舂扶着我,硬是把那东西给抹到了我脸上!
好在我脸上的蛊虫还没有成熟,不会奔命从我的皮肤下面往外钻,所以很容易就夹掉了,但就算这样也够我喝一壶的了!
我疼的眼前发黑,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脸上的那东西才被摘了个干净。容易看起来反而比我还累,虚脱似的躺在地上,惨白着脸,最后只能在我们的搀扶下走路。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