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吧!”
“抓住赵志刚以后,你就要回警局就职。之后咱们俩,我上我的学,你出你的警。”容易说着、笑着、红着眼圈,“——咱们这朋友,肯定是做不成啦,还不如……”
容易一开始还风轻云淡的,说到这的时候忽然暴怒了起来,瞪着眼睛朝我吼道:“还不如趁现在TM一拍两散得了!省的日后无语凝噎的成天闹心!”
他虽然说的洒脱,但他的眼泪还是抑制不住地流了下来,跟他手心泛滥的血花一起,齐齐下落,一颗一颗,全砸在我粘腻的心上,无比地沉重。
“容易,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就因为我坚持跟宋陵南在一起?”
我其实想问他,是不是因为他也喜欢我,所以才这么敌对宋陵南。但我不敢问,不能问。
如果我真的开口问了,我跟容易就真的再也做不成朋友了!
想到这,我感到鼻子酸酸的,眼前逐渐蒙上一层模糊的白汽,我知道自己也要哭了。
“如果你真的这么容不下宋陵南,那就照你说的做吧……”我哽咽地朝他说着狠话,“一拍两散就TM一拍两散,但是你给我记住,今天这一切都是你自己作的,我自认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
容易无助地看了我一眼,两腮凌乱地鼓动了两下,但最终什么都没有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他转身的那一瞬间,我目光所及的一切好像都慢了下来,像个焦躁的长镜头一般,把他转身的每一个动作都无限地放大了,我甚至能清楚地看见他紧抿的唇和滚到腮边的眼泪。
画面一帧一帧地播放着,我看见他白净的校服衣领倔强而张扬地立起来,衬得他细嫩的皮肤有种不自然的白,他的肩膀已经像个男人那样宽厚,但他的眼圈却红的依旧任性。
许久许久,少年终于转过了身,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一步一步、昂首挺胸。
他的腿笔直而有力,枪杆一般延绵到帅气干净的运动鞋里,继而在地上踩出坚实无比的脚印……
然而,我的脑中却始终循环播放着他转身时,那白嫩修长的指尖划出的落花一般的弧度——柔软,但却蕴含着锥心的力道!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