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师弟”。
那老头让我看的不耐烦,握起拳头抵在嘴边咳了一下,我才恍然觉得这样有点不礼貌,连忙说道:“失敬失敬,您快进来吧。”
“我姓赵,你就跟林一清一样,喊我赵师弟吧。”老头说着,将脚边的麻袋拎了起来,进了房间,“这地方阴气这么重,你也住的下去,的确不是一般人。”
我哪敢管他一个能当我爷爷的人喊师弟,干脆笑了笑,恭敬地喊他赵大师。
跟赵大师说话的时候,我的视线总是不经意地往站在赵大师面前的宋陵南身上瞟,而赵大师显然看不见他。
“这是四十九斤糯米,你找个浴缸,灌满水,然后把糯米铺在里面,泡一个时辰。”
赵大师说着,递给我一根红绳和一板药,又道:“泡澡之前,把红绳绕在中指上,待泡好了之后,用针扎破指尖将毒血放出,临了吃四片这个药,这毒就算解了。”
我低头一看,发现是一板黄连上清片,也是雷的不行。再去看赵大师,他却道:“行了,东西送到,我就不多呆了,你这地方怪怕人的。”
“我送您。”我讪讪地笑着,将赵大师送出了门,赵大师随意地笑了笑,边走边仰头在这房间里随意看着,出门的时候却忽然回头看了我一眼,拧着眉“咦”了一声。
我忽然觉得身后一阵凉气贴了上来,正欲回头,赵大师却莫名其妙地拍了一下我的脑门。我猝不及防地被打了一下,感到十分困惑,于是一面揉着脑门,一面朝他问道:“我,我哪儿做错了吗?好端端的您揍我干嘛?”
赵大师却没有说明,只是眯着眼睛,翘着兰花指做作地捋了捋胡子,然后才高深莫测地摇着头说:“老夫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日后还请保重。”
说着,又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这才转身走了。
我疑惑地站在原地想了半天,也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便想要去问宋陵南,可等我回过身来的时候,宋陵南却已经不见了。
望着空空如也的大客厅,我心里忽然涌上一股酸涩的感觉,几乎是一下子,我就对刚才赵大师说的阴森感同身受了起来。
确实啊,这地方这么空旷阴森,除了我之外没有一个人,我为什么还要在这里住着?
我胡思乱想着,拖着四十九斤糯米到楼上,一边往浴缸里放水一边将红绳绕上右手的中指,等水放满之后就把糯米全都倒进去,用手机定好闹钟,我脱了衣服浸到满浴缸浓白的淘米水中。
这时候我才发现我浑身上下已经长满了青紫的尸斑,看着格外瘆人,在淘米水的映衬下更显的斑驳可怖。干脆闭上眼不再看,将头靠在浴缸壁上,全力放松着身体。结果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
梦中我又回到了跟宋陵南冥婚的那个地方,只不过周围没有纸人和看客,甚至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无措地站在偌大的客厅中间,喊着宋陵南的名字,可是却得不到回应。
一股阴冷的感觉席卷了我,我怕的不行,像被那个笔仙拖入死境时一样,开始疯狂地奔跑,但客厅却像没有尽头似的。
“宋陵南!”我大声呼喊着,拳头握得死劲才不至于让眼泪留下来,我很怕,我想见宋陵南,但是他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就在我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我忽然听见了一阵清亮的女子笑声,平白觉得有点熟悉的友善,不像是邪祟会发出的声音,慌不择路的我只得顺着那笑声跑过去。
打开门才发现我来到了一个花园,而那个女子的笑声就是从花园深处传来的。我缓步朝声源走过去,越听这声音越觉得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我可怕疼了。”女子娇气但明朗地说着,“要不然,你再亲我一下呗?快点,亲亲我,我就不怕疼了。”
听到这声音,我猛然一顿,下意识地就拨开面前的花丛,惊异地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