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的时候刻意同叶澜渊说,我要去陪着两位堂舅和王叔逛街,叶澜渊还指望着两位堂舅和王叔的琉璃呢,那样贪婪的人,自然不会愿意错过这样一本万利的生意。我瞧着他应当对林静柔的把戏一清二楚,我倒是想瞧瞧,在他的心目中,是银子重要些,还是他的妻子重要些。”
饺子闻言,悄悄对着叶子凡竖起了大拇指,嘿嘿一笑:“公子果真是高明,只要老爷不许,夫人即便是想要栽赃嫁祸,夫人也不敢的。”
顿了顿,才又问着:“公子要出府?可要小的叫人准备马车?”
“既然都已经和叶澜渊说了,那就出府吧。”叶子凡说着,看了看虽然小了不少,却还在纷纷扬扬下着的雪,叹了口气:“这样的天气,还真是不想出门,都怪那林静柔,这笔帐也得记上才是。”
饺子翻了个白眼:“公子如今愈发懒了。”
“敢这样说你家公子,不想活了是不是?”
主仆二人互怼着,气氛倒是十分不错。
主院之中却全然是另外一副模样,林静柔咬了咬唇,抬起眼来望向叶澜渊,眼神写满了委屈:“老爷,虽然你可能不愿意相信,可是从如今的情形来看,叶子凡也是最大的嫌疑人,老爷怎么就这样将他放走了?”
叶澜渊闻言,嗤笑了一声,眼神冰冷:“子凡是最大的嫌疑人?我瞧着未必吧?”
林静柔手紧紧抓住了被子:“老爷这是何意?”
“何意?”叶澜渊深吸了一口气:“你我认识近三十年,夫妻也十多年,若还不知你心中打着什么样的主意,我岂非愚昧?方才子凡说得对,这毒既不凶险又能轻易解除,看来下毒之人还不够狠啊!”
“你对自己还是狠不下心来,若是你自己给自己下个鹤顶红,当场毙命,兴许我还会相信你子凡所为。静柔,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林静柔猛地抬起眼来,呐呐望向叶澜渊:“老爷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不相信我?我怎会给自己下毒?”
叶澜渊见她仍旧执迷不悟,缓缓闭了闭眼,神情倦怠:“罢了,你既然中了毒,便应当好生休养,府中中馈之事,暂时不用你在操心了,先让琴姨娘暂代你打理着吧。”
叶澜渊说完,便径直转身:“夫人身子不适,你们好生服侍着。”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