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常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就没多问。眼瞅着天都快亮了,我们一群人都往回走,等到了家,都已经四点半了。
我进屋的时候,就瞅着黄珊睡得特别踏实,我心说黄珊这娘们,心是真够大的,这么大事情,她居然还能睡着觉!换了我跟我弟,还真不见得就能睡着!不过实话实说,这几天也给黄珊折腾够呛,又劳心又劳力的,她这是累坏了,所以能睡就让她睡,可别给她再整醒了!
我想是这么想,但上床的时候一不小心还是把黄珊给整醒了。黄珊打了个哈欠,问我回来了?我点了点头,跟她说你这娘们心是真大,这也能睡着!黄珊就跟我说,不然呢?还得提心吊胆的,你在外面熬通宵,我在家里跟着熬通宵?回头咱们床子还干不干了!
黄珊这话确实挺在理!她也没等我说话,继续和我说,再说了,你不是都去研究了吗?你都去了,我还操那心干什么?就这么一句话,就给我说到心眼儿里去了!这叫什么啊?这就是信任!
实话实说,人与人之间最难的就是信任,因为人性都是自私的。平时小来小去的,信了也就信了,但这个当不得真,老话说得好,患难见真情,只有真出了什么什么事,那才是真正考验的时候!
黄珊问我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我就把今天的事儿跟她从头到尾讲了一遍,黄珊听我堂堂堂说了这些,总算是长舒了口气。黄珊让我先睡觉,什么事儿等睡醒了再说。我这会儿也困的五脊六兽了,啥也没说就这么睡着了。
等我再醒,都已经是下午了。我推门出来,正好白哥也从屋里出来,一看到我,就示意我进屋里唠嗑。我点了点头,也没多说,和白哥又回了我屋里。我一进屋,就问白哥怎么回事儿?白哥说秦老二那人可挺狡猾,老常跟他已经撕破脸皮了,他还能不防着吗?
我点了点头,跟白哥说这事儿其实我昨天也想过,老常能办那是最好,咱们能省下不少事儿,但他要是真办不了,咱们
也得有后手!白哥说对,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这些年拍胸脯子的我见过不少,但真正能办明明白白的太少了!
白哥也没等我说话,又和我说,还有个事儿,我得和你说一下!我点了点头,说白哥你就说吧。白哥说,我后来想了一下,二小虽然是咎由自取,但现在毕竟是从咱们手里出了事儿,那咱们就是趟上事儿,背上责任了!
我其实一直以来也因为二小这事儿挺头疼的,实话实说,就是胳膊腿打骨折了,这事儿都好解决,赔点钱也就算了,但现在二小这个是秀逗了,这人就等于废了!秦老二要是往上一告,那我整不好就得进去!他要是不告,也可以一直拿这事儿来说话,找我麻烦,最后也是后患无穷!
我问白哥有什么想法?
白哥和我说,咱们爷们的立身规矩,啥时候都得占着理,只要咱们占着理,那就好办!我点了点头,白哥接着和我说,你之前说那间病房里闹鬼,所以我后来就想,二小这小瘪犊子八成是亏心事儿干多了,那边儿一闹鬼儿他就先吓了个够呛!老话说得好,解铃还须系铃人,咱们得对症下药!
我一愣,问白哥,你是让我吓唬他啊?白哥就说,想啥呢你!你也不是鬼,咋吓人!咱们得给他弄哪个闹鬼病房里去。虽然我不知道哪天他都看到什么了,但是这个也不妨碍!白哥又跟我讲,说他从小就喜欢看戏曲,戏曲里面老有这么一招儿,只要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就行了!
我一听白哥这招,连说了两声高!白哥这个还真是活学活用就地取材!我说那咱们就这么定了。白哥点了点头,喊我现在就去准备,咱们早一刻把二小给整好了,咱们就早一刻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回头秦老二再想拿二小来做说辞,那可就不行了!
到时候他要还有啰嗦,咱们也就直接在道上放风,到时候他想在临溟继续混,就得出来跟咱们干,不然还躲着,往后临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