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不知道他是否也受了伤。
再后来,司询因叛国罪被抓入监牢,陆极也曾去看过他。
然而司询不想见他,也不想和他有任何交流,陆极只远远看了一眼他的侧脸。
还有一些快速闪过的场景太混乱,阮秋记不住,直到最后,陆极第一次与因赛特人正面对上。
因赛特人的长相,阮秋曾在学院的教材上见过,他们皮肤粗糙,面容丑陋,脖颈侧面长着两块硬壳。
陆极神色凝重:“你们勾结联盟军,让星盗为你们做事,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面前的因赛特人始终不肯透露半点信息,嘴硬得像块石头。
什么都问不出来,用刑也没用,陆极关了他们几天,之后再次来到关押的监牢,换了一种方式。
“你们的母星,出了点麻烦?”他将自己的语气放温和,“你们需要什么帮助,尽管说出来。”
因赛特人明显不相信他的话,却也终于开了口。
他用含糊怪异的语调说道:“我们需要你的精神力。”
陆极一惊,迅速调整表情:“原来你们想要的是绿光?”
“绿光?”因赛特人很快反应过来,“你要这么叫他,也可以。”
他话音落下,闭上眼不再说话,拒绝任何交流,一副等死的模样。
陆极无奈,走出监牢。
下属在外面等待,拿了一些文件给他看:“主将,这些是已经翻译出来的。”
文件是因赛特人的东西,他翻看了几页,发现其中还有一张某个陌生男人的照片。
照片不知何时拍下的,里面的人脸色苍白,安静闭着眼。
陆极没见过这个人,他正要继续往下翻看,眉间突然皱起。
他不动声色地将右手背在身后,把文件交给下属:“先送到我那里去。”
下属应声离开,陆极这才抬起右手。
他右手的掌心亮起熟悉的绿光,但很快又消失了。
陆极若有所思,打开通讯器联系刚才的下属:“查一下照片上的人是谁,任何信息都不要放过。”
—
阮秋从梦中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刚蒙蒙亮。
他意识逐渐回笼,梦境中的一些画面也开始变得模糊,尤其是人脸。
他记得因赛特人的脖子上长着硬块,却记不得陆极看见的那张照片,上面的人长什么样子。
但阮秋总觉得这是个非常重要的信息,他茫然又不解,抬头小声喊道:“哥哥?”
袭渊立即睁开眼,搂在他腰间的手臂收紧:“怎么醒得这么早?”
他伸手探了探阮秋的额头,确认他身体没有不适。
离正常起床的时间还在,阮秋毫无睡意,埋在袭渊怀里闷声道:“我好像梦到了父亲。”
他又抬起头,语气迟疑:“我不知道……他在照片里面,我记不太清了。”
阮秋说的前言不搭后语,别人或许听不懂,袭渊却明白他的意思。
袭渊沉默了一会儿,抚摸着阮秋的银发:“今天请一天假?”
阮秋不解:“为什么?”
袭渊没有过多解释,他让阮秋再睡一会儿,一遍给司询发传讯。
早饭时间,司询赶了回来。
他把阮秋单独叫进书房,神色凝重,甚至有些不同寻常的小心翼翼:“小秋,你昨晚梦到了什么?”
阮秋低着头:“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要从头开始说的话,恐怕他真的要请一天假了。
司询从来不会考虑超出现实以外的东西,他猜想可能是唐谦或者袭渊,不小心对阮秋透露了什么。
阮秋想知道更多,所以用做梦来找借口。
他犹豫再三,还是将手中的显示屏递给阮秋:“这里是从因赛特人那里找到的,其中有一张照片……”
司询话音停顿,阮秋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