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从军校当对手，战场上相互支援打配合那叫一个默契，但是战场下……
威尔将一块屏幕，投放到半空中，上面赫然写着——“这是你们元帅卖艺不卖身换来的。”
他眼中带着揶揄，斜靠在军部会议桌上，指着光屏上的内容道：“喏，元帅你确定不再来点？”
白珒眸光如刀，射向斜靠在会议桌边没个正形的威尔，声线冷然：“威尔上将，注意军容。”
威尔才不怕，脸不红心不跳道：“元帅要是不愿意，不如和我们说说怎么个卖艺不卖身法？我威尔厚脸皮名声在外了，别说卖艺了，卖身都行。”
白珒头也不回的离开，看着像是不愿参与这种话题。
瞧着他走远，威尔脸上绽开笑容：“我不信他无动于衷！”
洹石星少将想了想，也肯定的狠狠点头：“肯定不能，元帅刚刚看到汇总人数后，那气势压得我都喘不过气了。”
“你们说，那个卖艺不卖身会是什么？”
“这还用猜，顾治愈师喜欢可爱兽形谁不知道。”
可爱兽形！
冷静指挥作战的兽人军官们，表情管理一般是到位的。
除了实在忍不住。
“哈哈哈哈哈——”
***
威风凛凛的银翼白虎，缩小成幼年期酷似矮脚猫的可爱兽形，换来了顾挽月内容更丰富的冰演。
清晨。
窗帘自动拉开，柔和的晨光斜斜的洒进屋内。
室内时刻保持着最宜人的温度，顾挽月被滴答滴答的雨滴声从睡梦中唤醒。
掀开被子伸了个懒腰，手臂、脖颈、腰背都被拉伸开，形成流畅紧致的线条。
洗漱完之后，她换上了须小星完成的第一版考斯滕。
按道理，这件考斯滕已经是极美了，她不该挑剔。
可偏偏在看过须小星兴冲冲的拿来过的新灵感，顾挽月也不得不承认，灵感和艺术是永远没有极限的。
鲛纱又轻又薄，穿在身上格外舒服，没有一丝束缚感。
顾挽月对着镜子整理好，又仔细打量下。
她控制不住的想，如果她能将这件考斯滕带回地球就好了。
这样与人类艺术截然不同的鬼才般的灵感，处处都染着天赐灵气的考斯滕，一定能抓住所有冰迷的心。
她套上外套，将雪白压缩袋挂在腰间，往模拟训练场的方向走去。
须小星远远看见她走来，圆乎乎的小脸上满是兴奋：“我等你好久了！”
顾挽月没想到她会这么早，笑道：“这么激动？”
“当然了！这可是我第一次看你现场滑冰，而且还是穿我做的衣服！”须小星双眸都亮晶晶的。
顾挽月觉得她的视线特别有穿透力，好像恨不得透过外套，直接看到她穿考斯滕的模样。
她缓声道：“别激动。我等会儿给你准备个好位置，慢慢看。”
须小星用力点头：“我当然要慢慢看，仔细看，说不定还能有新的灵感呢。”
顾挽月将须小星安排在视野最好，又不用上观众席的位置，距离冰面最近，教练都爱站在这块。
她自己则是从通道进入休息室里，做热身准备活动。
身体逐渐热乎，肌肉也都进入状态，沉睡了一夜的筋也被完全拉伸开。
这时，休息室里传来门铃声，门口监控将画面同步到顾挽月光脑里。
一张熟悉的脸。
深邃的五官让白珒看上去就自带威严气势。
“请进。”
门随着她的呼喊打开。
白珒走进来，身后跟着威尔和副官。
三人进来就看到顾挽月竖着一字马坐在地上，上身后仰，双手朝后抓住脚踝，腰肢软得不可思议，倒弯着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
嘶——
这真的不疼吗？
三人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