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入梦替他们做事。”
林随意忽然被楼唳这句话提点,他道:楼先生,那些锁着的房间会不会就是纸扎人?
他给出这句话的依据:否则门不会锁起来,锁起来的门里一定藏着什么不想被发现的东西,就算那些房间里不是纸扎人,也可能是别的东西。
楼唳听出林随意的言外之意:“你想去看看?”
林随意反而问:楼先生,纸扎人身上有没有可能残留那些人的线索?
单是一个邪祟的生辰八字,楼唳想找到邪祟如大海捞针。
要是他能在其他纸扎人身上找到那些人的端倪,这样楼唳就好寻找得多。
林随意说:纸扎人虽然都是用纸糊的,但是做法还有点睛的方法都各不相同,楼先生,兴许用这个办法能找到他们?
楼唳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些我没教过你。”
关于纸扎人,楼唳并未与林随意提及过。这都是林随意从竹竿口中听说楼唳擅纸人,于是去四处搜集资料做功课。
林随意没好意思说明自己了解纸扎人是想了解楼唳的原因,只当没听见楼唳这句,问:楼先生,这样可以吗?
楼唳:“嗯。”
林随意这才回答楼唳的上个问题:那这样的话,我想去房间看看。
纸扎人是危险的,他这个想法无异于‘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可不看不行,在梦境里被动的后果就是被邪祟凶煞啃噬干净。
楼唳许久未出声,林随意自作多情地想楼唳或许是在担心,他道:楼先生,房间窗户时纸糊的,我都不用进去,我只用捅破窗户纸就能看见里面。
昨天他没动窗户是初来乍到不知情况便是处处危险。
现在好歹知道了一些,窗户就可以动了。
林随意来到‘口’字左边的第一个房间,他先还是试着推了推门,门依旧紧锁。随后他才来到窗户边,然后小心地伸手去戳窗户纸。
他也不敢戳太深,那样万一窗户纸就立着一个纸人,他不就是把血肉送到人家口中吗?
林随意小心地戳了小洞,然后弯下腰让右眼与这个小洞持平。
目光往里看。